“兵不在多,而在于精!宁王若觉得兵力不足,可以想个法子去其他州府借兵。”
“借兵?”
宁王满脸疑惑地皱起眉头,“这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儿啊,谁会把自己的守军借给本王?”
只见白羽衣嘴角微微上扬,浅笑道:“借兵也并非是件难事,宁王可交于我办,我定当不负所托!”
一旁的庄敬孝与宁王不禁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惊讶和疑惑。
他们心中暗自思忖着,这白羽衣究竟有何能耐,竟敢如此自信满满地说出这番话?仿佛这件事在她嘴里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轻松简单。
借朝廷的兵,再去打皇上的城池……
两人又将目光同时望向了白羽衣,试图从她的表情和神态中捕捉到一丝端倪。
而白羽衣说完这话,却又悠闲自得地端起了茶杯,“这茶可不得急喝,不然非但品不出其味,反而会烫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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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琢磨着白羽衣的这句话,慢慢将自己面前的茶杯端了起来,轻品了一口。
“白姑娘说得不错,这茶此时品起来味道确实更佳,是本王心急了。”
白羽衣抿嘴一笑:“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宁王可将太子并非正统一事在临苍府散播出去,使得此地百姓对朝廷不满,也可为日后起兵勤王铺好前路。”
“临苍府?”
宁王微微皱起眉头,眼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尽管白羽衣并未明确地表达出来,但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宁王隐隐约约地察觉到,白羽衣正在用心为他谋划着一条捷径。
就在这时,一阵轻轻的叩门声响起。
“大人,马参事刚刚离开了府衙。”
庄敬孝立刻起身:“宁王,下官先去了。”
宁王点点头,“早去早回,我在这里等你的消息。”
马纯风来到了镖局,取出一封书信与一块碎银,一并交给了镖师。
“今日可有去京师的镖车?”
镖师接过书信,答道:“有,午后便走。”
“越快越好。”
马纯风扭头便走,刚走出镖局,迎面便遇到庄敬孝正带着四名衙役赶来。
“大人……“
马纯风一时之间竟愣在了那里。
庄敬孝冷笑道:“马参事,你来镖局何干?”
马纯风支吾道:“属下……属下只是打听一些事情。”
“哦?打听事情,本官还以为你要寄出书信呢。”
马纯风顿感不妙,转身撒腿便跑了出去。
庄敬孝立即道:“拿住他!”
四名衙役立刻追了上去,庄敬孝则进了镖局,询问镖师后将那封书信取了回来。
等庄敬孝再从镖局出来,衙役们已经将马纯风擒获。
“带回府衙,打入牢中。”
庄敬孝冷冷一笑,将那封书信揣进了怀中。
回到府中,庄敬孝将书信取出,递给了宁王。
“宁王,他果然去了镖局,书信已被我取回。”
宁王将书信接过来打开,看过之后递给了白羽衣。
“他果真是暗灵。”
白羽衣看过信后,淡淡道:“宁王,这个人要好生善待,他对我们来说,很有用处。”
庄敬孝点头道:“不错,只有他的书信不间断的送去京师,咱们才是最安全的。”
白羽衣跟随宁王来到了他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