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羽衣却是摇了摇头,坚定地回答道:“不,我说的就是幽州!”
她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宁王,似乎要用眼神说服对方。一时间,屋内陷入了一片沉默,众人都在思考着白羽衣这一决定背后的深意。
徐天放质疑问道:“白姑娘,你可知幽州有重兵把守,我军兵力尚不足其三分之一。而且幽州城高而坚固,其后又有陵州为辅,我们如何能打得下来呢?”
庄敬孝也点头道:“徐将军所说在理,这幽州可不比临苍府,只怕我们倾全部之师也未必占的上风。”
白羽衣浅笑道:“诸位所说我心自知,但我们若不将幽州牵住,如何能分兵出去攻打益州呢?”
宁王恍然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佯装攻打幽州,实则出兵去打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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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衣缓缓点头。
徐天放皱眉道:“白姑娘,请恕我直言,如今我军虽得了临苍府,但两城兵力加起来也只有四万众,就算将楼关守军撤回,也不足五万余人。这些兵力既要守边关,又要围幽州,还要去攻打益州,你觉得可行吗?”
“若只论兵力,那定是远远不足。”白羽衣冷静道:“但我们可以再次借兵。”
宁王吃惊不小,咋舌道:“还借?去哪里借?”
白羽衣微微一笑,轻轻地抬起手来,随意地朝着外面指了一指,缓声道:“兴州的百姓们,他们皆是王爷的兵力啊!”
听到这话,宁王不禁微微一怔,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征兵?”
随即,宁王缓缓地摇了摇头,一脸凝重地否定道:“本王又怎能大张旗鼓地去征兵呢?如此行事,必然会让兴州百姓们深陷战争所带来的苦痛之中。”
他的目光深邃而忧虑,仿佛已经看到了战火纷飞、民不聊生的惨状。
白羽衣摇头道:“王爷,如今我军刚刚小胜,尤其是那飞雷炮产生的震慑之势,使得幽州不知我军实力。我们只需虚张声势,那幽州必不敢轻举妄动。”
“你详细说来。”
“此乃围城之计,使百姓换上兵士铠甲,在借助飞雷炮之威,将幽州围个水泄不通,然后我们集中兵力去打益州。”
宁王等人思虑片刻,踌躇道:“即便这样可以困住幽州,可那益州也是难以攻打,我方兵力亦不占优,即使夺了下来,只怕兵力也所剩无几啊。”
“不错,所以还需有人帮助才可。”
白羽衣凝神道:“唐门与双龙会都在益州,尤其是双龙会,更是在益州城内,只要借助他们,攻下益州并未难事。”
“他们怎么会助我?此时幽州通路已断,又无法联系到顾冲。”
白羽衣想想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咯咯声道:“王爷,您手中不是有顾冲来信嘛,他那张牙舞爪的字体,模仿起来又有何难度呢?”
宁王眨眨眼睛,跟着笑了出来。
“好,就依白姑娘之计,本王模仿顾冲书信一封。这征兵一事,就交由庄大人与徐将军。”
众人纷纷点头,各自部署下去。
待他们走后,白羽衣对宁王说道:“王爷,这件事情就让我去办吧。”
“你要亲自去益州?”
白羽衣点点头,蹙眉道:“即便有了书信,这唐门也未必相助,需细细游说方可,恐怕也只有我亲自前去,才会有些希望。”
“白姑娘,那面多有危险,你若有个闪失,本王如何心安啊?”
“王爷放心,羽衣定会小心行事。”
宁王见白羽衣去意已决,便只得点头答应下来。
很快,知州府门前便贴出了官府告示。
百姓凑到一起围看,不由好生稀奇。
“征兵:无论男女,无论胖瘦,但凡参军者即可得银钱两百文,无需参战,少则三日,多则五日即可归家。”
这是哪门子征兵,还有这等好事?
“只参军三五日,还不用打仗就给两百文?”
“是啊?若是这样,我家中有六口人呢。”
“庄大人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