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得,这是做什么?有何事尽管说来,若安之能帮的上忙,自然会全力以赴!”
“痛快!今日吾与柳兄便是为此事而来”刘禹锡见话已说开也不再藏着掖着。
“想必安之也得到消息,吾等夺取神策军兵权的事情!”刘禹锡正欲说些什么,只听得白居易囫囵的几句。
“啊~今日好酒,这才多饮几杯怎感头晕目眩,”白居易说着就打起呼噜来了。
黄木川看了眼呼呼大睡的白居易,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刘禹锡继续!
“安之如今吾等面临着宦官,太子,勋贵,方镇的四重压力,吾等知前路依然凶险,但还是想请安之施以援手~”
“如今这局面,岂是我这一个小小的无权无势的小国公能扭转的!”黄木川也是道出实情。
“不,无需安之扭转乾坤,只需保住吾等推行的新法,如此便是为大唐社稷,天下百姓留下了火种!吾等也知,眼下亦拿不出任何能让安之心动的筹码,只希望安之看着天下百姓的份上,帮帮陛下,帮帮新法!”
刘禹锡说的声泪俱下。
“梦得,先坐~诸位的来意,安之心中亦明了!事已至此,安之我也无力回天。想当初吾与翰林交谈,就提到要徐徐图之,可惜翰林新政虽利国利民,但却也实打实的触及各势力的利益,招致诸多阻力,这本就该有应对的准备,只是翰林的做法颇为激进,若想打击宦官,就应该先安抚其他势力的人群,如此合纵连横,方能逐一攻破。”
黄木川说着眼神也是有些迷离,一口饮尽杯中酒。
“执棋者,要的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必须要有大局观,为了大局,即便是有些许让步又何妨!”
“难道真的是吾等太过冒进吗?”刘禹锡听闻黄木川的一席话也是呆坐在木椅之上。
“安之,事已至此,再去追究原因也无济于事,眼下该如何才是关键!”柳宗元也是叹了口气说道。
“不不不,子厚兄此言差矣,太宗有言,以史为镜,可以明得失!不找到失败的原因如何知晓,吾等该从哪里改进!不过此刻即便找到原因也无济于事了,夺兵权这事确实是一步险棋,成则拨开云雾见天日,败也将坠入深渊!”
“安之此意已然无法扭转颓势,那不知道安之是否有办法保住新法的成果!”柳宗元见状也深知黄木川的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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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厚兄请放心,有我黄安之在的一天,这利国利民的好事,吾在所不辞!”黄木川豪情万丈的拍着胸脯说道。
“有安之这句话,吾等又有何惧!来,我替翰林还有一众新法推行者敬安之一杯!”
“吾也来~”刘禹锡说着也端起酒杯。
“嗯?喝酒?喝酒怎么能少的了我白乐天呢!来来来,满上,满上!”
睡的迷迷糊糊的白居易见状猛然清醒了一半,嚷嚷着就端起了身前的酒杯。
“一同畅饮~”
“来,说出来,整个人仿佛松快了不少”刘禹锡一扫之前的满脸心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