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说了,你会放了我。“
谷洋试探着道,他心里当然知道这小子不可能放了自己。
混过黑道的都知道,尤其那些看似上岸了的清白人,真正狠起来什么都做得出来,怎么可能让自己的仇人活下去呢!
钟正冷笑道:“那要看你是不是说真话了,或说你说了真话,我会满足你现在的需求。";
自己的身体反应已经说明了生理的需求。
如果真的要死的话,在临死做个风流鬼或许好比憋死鬼的好。
身上十几刀的疼痛或许只有那种方式能最好的缓解,虽上了止血药,可疼痛并没消失。
这王八蛋每刀都慢慢的割。
谷洋心里当然不相信什么来生,可有一线生机谁不想活,活着对一个好色的男人来说如果少了那玩意那又有什么意思。
就在钟正的刀锋轻轻划进皮肤渗出丝丝血时,他不恐慌地道:“我说。”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陷赌局时是他给配方让生产那玩意的。”
钟正的刀稍稍加了点力度。
谷洋脸上全没血色。
“但我应该能猜出他是谁。”
“他总能给我及时警方、卫生等部门的消息,让我躲过了不少次的例行检查。”
“他让我用公司的名在境外成立一家公司,实际是将资金转移到国外给他。”
“当然,我也为自己转了资金出境。”
“为了我们互相信任,他告诉我是他警方的人,同时留下我们分成的协议笔迹。”
“同时在他的提供信息情况下我们多次完美躲过了各部门的检查,正常生产那玩意。”
“后来有一天他告诉我我的工厂里有卧底,叫我把工厂烧了。”
“把卧底干掉,弄成意外死亡。”
胖光头忽然停下来,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不过以对方那直击人心狠戾的目光,显然看出工厂就是自己烧的。
也或许他内心早就怂了,这么多年处尊养优的生活让感受到钟好每一刀割在自己身上,远比当年也曾经和人拼刀受伤的疼多了。
主要是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实在让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