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傍晚,东海城的街道上微风习习,带着几分秋日特有的凉意。落日的余晖洒在街道两旁的青砖地上,映照出一片温暖的金黄。李逵和宿舍的三位室友——赵天一、沈星宇、唐傲天,四人并肩走在街上,身上还带着刚刚结束一天学习的疲惫。
“这几天真是累死了,战术分析课的作业比魂导理论还要难!”王石抱怨道,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赵天一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谁让你平时不听课,到了交作业的时候才抓耳挠腮?”
唐傲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嘴角带着一抹笑意:“还好李逵提醒我,不然我可能也会忘记战术模拟那部分的要点。”
李逵耸了耸肩:“别光说这些了,赶紧找地方吃饭吧,早就饿得不行了。”
这时候,一股浓郁的牛肉香味顺着街道飘来,瞬间钻进四人的鼻腔里,让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顺着香气望去,前方不远处,一家门脸不大的小店正冒着氤氲的热气,灶台就在店门外,上面密密麻麻摆放着几十个棕黄色的瓦罐,每个瓦罐里都炖着香气扑鼻的牛肉。炖煮过程中,牛肉的香气裹挟着热气从缝隙中溢出,瓦罐的盖子时不时地被蒸汽顶起,发出微微的嗡鸣声,让人食欲大动。
“闻着就好香啊!”沈星宇深吸一口气,眼睛都亮了起来。
“这家店有点东西,光是这香味就已经勾人得很。”赵天一舔了舔嘴唇,二话不说就迈步走了进去。
店铺不大,里面只有五张长方形的桌子,每张桌子能坐四五个人。现在已经入秋,外面带着丝丝凉意,而店内却暖洋洋的,牛肉的香气混合着热气腾腾的暖意扑面而来,让人从头到脚都感到舒适放松。
“欢迎光临!几位要吃点什么?”店主是个中年大叔,戴着白色的围裙,正站在灶台后面忙碌,一边搅拌着汤锅,一边热情地招呼着他们。
李逵他们选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赵天一率先开口:“四份闷罐牛肉,再来两份手擀面!”
“再加一壶老陈醋,”唐傲天补充道,“牛肉蘸点醋更香。”
“好嘞!”店主大声应道,转身回厨房张罗去了。
不一会儿,四只瓦罐被店主小心翼翼地端了上来,摆在他们面前。瓦罐的外壁沾满了岁月的痕迹,显然是经过长年累月的使用,但正是这层深沉的色泽,才让人相信其中蕴含的美味。店主拿起长柄铁钩,熟练地揭开盖子,一瞬间,炖煮了许久的牛肉香气顿时喷涌而出,直扑四人的鼻端。
李逵低头一看,瓦罐里满是酱色的汤汁,牛肉被炖得软烂入味,轻轻一拨就能看到肌理间渗透的汤汁,散发着浓郁的香气。牛肉上漂浮着几颗枸杞和八角,红色和棕色相间,颜色诱人极了。
赵天一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顿时瞪大了眼睛:“哎呀妈呀,这牛肉炖得也太嫩了吧?入口即化啊!”
沈星宇也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忍不住赞叹道:“这香料的味道跟牛肉完全融合在一起了,既不抢味,又把牛肉的鲜美提升到了另一个层次,绝了!”
李逵咬下一块牛肉,感受到满口的鲜香和软糯,忍不住点点头:“这家店确实有点东西,不枉我们特意过来吃。”
唐傲天则是优雅地蘸了一点陈醋,轻轻地吹了吹才放进嘴里,随后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是陷入了美味带来的幸福感之中。
一边吃着美味的牛肉,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赵天一突然放下筷子,看着大家,咳嗽了一声:“那个……之前咱们宿舍的事儿,我觉得还是得说开了。”
李逵愣了一下,随后笑了:“你说宿舍打架那事儿啊?其实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沈星宇挠了挠头,讪笑道:“当时确实是我们几个都冲动了,结果闹成那个样子……你看,现在倒好,还得一起努力赚钱赔宿舍费。”
唐傲天轻轻叹了口气,推了推眼镜:“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是一间宿舍的兄弟了,既然住在一起,以后还是要互相理解才行。”
李逵放下筷子,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这不挺好的吗?打一架,把该说的话都说开了,反倒让咱们的关系更近了。以后一起学习,一起训练,一起赚外快,这样才是宿舍四兄弟该有的样子嘛!”
赵天一哈哈大笑:“没错,来,咱们干了这碗汤,正式结拜!”
四个人端起瓦罐里的热汤,重重地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牛肉的醇厚香气顺着热汤滑入胃里,温暖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从这顿烧烤开始,四人之间的友情,才算是真正地稳固了下来。
吃完闷罐牛肉,李逵、赵天一、王石和唐傲天四人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满足地走出小店。夜晚的东海城繁华而热闹,街头灯火通明,沿街的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空气中混杂着糖炒栗子、烤红薯、炸串和糖人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想再来点宵夜。
“哎,吃饱喝足,接下来干嘛?”沈星宇伸了个懒腰,精神十足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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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一眼珠子一转,兴奋地指着街对面:“那边有个夜市,我们去逛逛呗!东海城的夜市可是出了名的热闹,说不定还能淘到点有趣的小玩意!”
李逵点点头:“行啊,反正还早,去看看!”
唐傲天推了推眼镜,嘴角微微一翘:“你们是不是忘了,我们下周还有战术模拟测验?回去不复习吗?”
赵天一一把搂住他的肩膀,笑嘻嘻道:“学习可以明天早上再补,夜市可不是每天都有的啊!”
唐傲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我是拗不过你们的。”
就这样,四人并肩朝夜市走去。
夜市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热闹,一条街道两侧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摊,琳琅满目的货物让人眼花缭乱。
“看这个,糖画!”沈星宇眼尖地发现一个摊位,上面摆着各种用糖浆画成的图案,有龙、有凤,还有各种动物形状。摊主是个手艺精湛的大叔,只见他拿起勺子,熟练地舀起一勺金黄色的糖浆,在大理石板上快速勾勒,一转一勾之间,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就成形了。
“哇,太厉害了!”李逵看得两眼放光,“我也想要一个!”
摊主笑着问:“小伙子,想要什么图案?”
李逵想了想,挠挠头:“嗯……来个老虎吧!”
摊主点点头,手起勺落,不一会儿,一只威风凛凛的小老虎就跃然糖板上。李逵接过糖画,忍不住咬了一口,香甜的糖味在口腔中弥漫,他咧嘴一笑:“嘿嘿,真甜!”
沈星宇和赵天一也各自买了一份,赵天一选了一条龙,王石选了一只猴子,而唐傲天本来不想买的,但在众人起哄之下,最终选择了一只戴着眼镜的猫头鹰,寓意聪明过人。
“这猫头鹰跟你挺配的。”赵天一一脸坏笑地拍了拍唐傲天的肩膀。
“……你闭嘴。”唐傲天无奈地叹气,但嘴角还是悄悄翘起了一点。
继续往前走,他们来到一个游戏摊,摊位前围满了人,摊主正举着个话筒吆喝:“各位客官,快来试试手气!五个铜币就能投一次,投中靶心的奖品任你挑,快来挑战吧!”
摊位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奖品,有毛绒玩偶、木雕、甚至还有一小盒魂导零件,看起来挺高级的。
“李逵,你不是擅长精准投掷吗?试试!”沈星宇怂恿道。
李逵挽起袖子,走到摊位前,把五个铜币拍在桌上:“来,我试试!”
摊主递给他五个小球,笑眯眯地说道:“小兄弟,瞄准了投,投中靶心的可不多哦!”
李逵拿起一个球,仔细瞄了瞄,手腕轻轻一抖——小球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啪”地一声,正中靶心!
围观的人群顿时发出一阵惊叹。
摊主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哎呦,小兄弟厉害啊!继续!”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李逵一连投出四个,全都精准命中靶心!
“牛啊!”赵天一惊呼。
到了最后一个球,李逵故意卖了个关子,拖着不投,四周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最终,他轻轻一抛——“啪!”五投全中!
“哎哟喂,小伙子,你是职业投手吧?”摊主哭笑不得地递上一个毛绒熊猫,“来来,这是你的奖品!”
李逵接过熊猫,乐呵呵地递给唐傲天:“给你,和你的猫头鹰很搭。”
唐傲天:“……”
赵天一和沈星宇已经笑倒在地上。
逛了一圈夜市,几人满载而归,每个人手里都拎着大大小小的战利品。沈星宇买了一串精致的木雕手链,赵天一买了一本关于机械魂导科技的书,而李逵的收获最丰富,不仅有糖画,还有摊主送的熊猫。
夜风徐徐,吹散了白日的疲惫,月光洒在四人的身上,拉长了他们的影子。
“今天真是太开心了!”沈星宇感叹道,“感觉这才是校园生活该有的样子啊!”
“是啊。”李逵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夜风的清爽,嘴角微微上扬。
赵天一哈哈一笑,伸了个懒腰:“明天继续奋斗!赚钱还债之路还长着呢!”
唐傲天叹了口气:“所以,你们明天早上到底要不要复习?”
三人异口同声:“当然要!”
唐傲天点点头:“那就好。”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不过可以睡到自然醒。”
四人相视一笑,笑声回荡在夜晚的街道上。夜市的灯光渐渐远去,东海城的夜色依旧温柔,映照着他们少年时代最珍贵的友谊。
四人并肩走在东海城夜色温柔的街头,方才的笑声渐渐平息。李逵抱着他的毛绒熊猫,王石转着手中的木雕手链,唐傲天推了推眼镜,轻轻叹了口气。
赵天一走在队伍的最后,脚步比平时沉重了几分。夜风拂过他的脸颊,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映在灯光下的脸庞显得有些苍白。他垂下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
“我的名字……”他低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是妈妈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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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逵、沈星宇和唐傲天都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赵天一缓缓抬起头,眼圈微微泛红,他的目光落在远处的霓虹灯上,仿佛透过这五光十色的城市,望向了那个遥远的过去。
“妈妈告诉我,之所以给我起这个名字,是因为对那一场邂逅的感恩。”他的声音有些轻,却带着说不出的沉重,“她说,她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在那个时候邂逅了爸爸。”
他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情绪。然而,即便是夜风也无法吹散他眼中的悲伤。
“可是……”赵天一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他咬了咬牙,眼神忽然变得空洞,“爸爸成天就是各种忙碌,就连妈妈病重的时候,他都奔波在外。”
李逵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毛绒熊猫,王石睁大了眼睛,唐傲天则是轻轻皱起眉头。
“妈妈去世前,最后的心愿就是能够看到他一眼,可他竟然还是回来晚了。”赵天一的声音微微颤抖,他低下头,拳头攥得死死的,指节泛白,“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晚,妈妈流着泪,眼神中满是遗憾地松开了我的手……”
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情绪。
“我恨他,我恨他……”他的声音里透着痛苦,“我也讨厌自己的这个名字,如果没有那次邂逅,妈妈或许就不会……”
他的话戛然而止,像是害怕自己真的说出口。
夜色沉寂,远处的小贩仍在叫卖,城市的喧嚣未曾停歇,可这一刻,四人之间却陷入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沉默。
过了许久,李逵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却带着一股少年特有的温暖:“天一……你妈妈肯定不希望你这么想。”
沈星宇犹豫了一下,也轻声说道:“是啊……你妈妈既然给你取这个名字,就是希望你能带着她的感恩和幸福活下去,而不是带着痛苦。”
赵天一的眼神微微颤动了一下,但他仍然低着头,没有说话。
唐傲天推了推眼镜,声音稳稳的,像是要将他的思绪拉回来:“如果你妈妈知道你讨厌自己的名字,会很伤心的。”
赵天一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最终,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向远处的夜空。
“……我知道。”他的声音有些哑,却带着一丝释然,“只是有时候,真的很难控制自己的想法。”
李逵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咧嘴一笑:“那就别一个人控制了,以后有什么事,就跟我们说!我们是兄弟嘛!”
沈星宇也咧开嘴:“对啊,别整天一个人憋着,咱们宿舍的‘四天王’,什么时候掉过链子?”
唐傲天轻轻地叹了口气:“虽然这话听着有点蠢,但确实没错。”
赵天一怔了一下,随即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笑。
东海城的夜晚依旧繁华,霓虹灯闪烁,街边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然而,在闷罐牛肉店前,却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息。
那灶台已被掀翻,地上狼藉一片,摔碎的瓦罐遍地都是,浓郁的牛肉香气混合着尘土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滚烫的牛肉汤洒了一地,沿着石板缝隙缓缓渗入,像是某种沉默的控诉。
李叔倒在店门口,嘴角渗血,一只眼睛已经肿得睁不开,脸上写满了悲痛与愤怒。他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但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额头上冒出冷汗。
站在店门口的三个彪形大汉,无疑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为首那人,正是东海城臭名昭着的地头蛇——光龙。他剃着一个光头,头皮在街灯的映照下泛着油光。身上的皮肤黝黑,布满了粗犷的肌肉线条,右臂上盘踞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纹身,在寒冷的夜晚,他却赤膊着双臂,似乎根本不在乎温度,而是要用这种方式彰显自己的狠戾。
他叼着一根牙签,目光阴冷地扫视着倒在地上的李叔,嘴角带着一抹轻蔑的笑意。
在他身后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打手,一个穿着黑色背心,露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刀疤,一脸凶狠;另一个则戴着耳钉,嘴里叼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吐出的烟雾混杂在寒夜之中,目光冷漠而不屑。
周围的街坊们虽然围了上来,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忍,但却又充满了畏惧。光龙的恶名在这条街上人尽皆知,曾经有个菜贩子因为迟交了保护费,被他带人当街打断了双腿,后来连夜搬出了东海城,连摊子都没来得及收拾。
“姓李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光龙将牙签吐在地上,冷笑一声,踢了踢脚边碎裂的瓦罐,声音充满了威胁,“这条街胆敢不交保护费的还没有,你成天推三阻四的,当我光龙是要饭的吗?每天还专门来你这里要小钱?要不是看在你这闷罐牛肉做得还不错,老子早就废了你。”
他说话的语气不疾不徐,但每一个字都透着阴冷的杀意。
李叔的脸色苍白,但还是强撑着从地上半坐起来,声音带着几分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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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龙大哥,真的不是我不给保护费,实在是因为,我家女人病得厉害,我每天起早贪黑地赚点小钱,全都拿去给她看病了。”他哀求地看着光龙,眼中满是痛苦,“您可不能砸了我的买卖啊!那样的话,我家女人就活不了了,我……我也不活了。”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双手用力地攥着衣角,整个人几乎要跪下来。
光龙却嗤笑一声,伸手扯起李叔的衣领,眼神如毒蛇般冰冷:“少特么跟老子扯这些没用的!你老婆病了关我屁事?你要是想活,就乖乖交钱。今天拿不出钱来,你这店就别开了!”
“对啊,李叔,做人不能太自私。”那个戴耳钉的打手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捏了捏拳头,“要不然,我们兄弟几个再帮你开开张?”
“哈哈哈哈!”黑背心打手放肆地笑了起来,眼神凶狠地扫过围观的众人,“一天天的,最烦你们这些穷鬼找借口了。不给钱?行啊,牛肉店的招牌留下,人可以滚了!”
光龙松开李叔,拍了拍他的脸,眼神玩味:“你老婆治病重要,但你命更重要。给你一天时间,凑不齐钱,就带着你老婆一起滚出东海城,别逼老子动手!”
李叔的身体颤抖着,眼神里透出绝望。
街坊们的拳头握紧了,但却不敢站出来说话。
就在这时,一道清朗的少年嗓音打破了寂静:“哟,这么热闹的场面,我们是不是也能参与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街口。
四个少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身上还带着刚吃完饭的悠闲气息,但眼神却格外冷峻。最前方的,正是李逵。他双手插兜,嘴角微微上扬,目光如炬地盯着光龙,脸上的轻松表情,仿佛眼前的这些地痞流氓只是几个街头小混混。
赵天一、唐傲天、沈星宇三人紧随其后,个个眼神凌厉,气势逼人。
“哦?”光龙眯起眼睛,打量着这几个少年,脸上的轻蔑之意更甚,“哪来的小崽子,管得倒是挺宽啊。”
黑背心打手冷笑一声,捏了捏拳头,骨节发出“咔咔”的脆响:“小子们,别找死,快滚,不然……”
“你们继续威胁啊,怎么不说话了?”李逵忽然踏前一步,嘴角上扬,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
光龙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臭小子,看来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他一抬手,示意手下动手。
战斗,一触即发!
黑背心打手率先冲了上来,他体型魁梧,肌肉虬结,拳头如铁锤一般砸向李逵的面门,空气中带着猛烈的拳风!
“嘭!”
李逵侧身一闪,拳头擦着他的鼻尖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强劲的风压。李逵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借助侧身的力量,猛地一记肘击狠狠砸在黑背心打手的肋骨上!
“咔嚓!”
骨裂的声音传来,黑背心打手整个人被撞得横飞出去,撞翻了一张桌子,半天没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