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的心中“咯登”一声。
眸子里闪过一抹担忧,朝着曾安民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
曾安民又怎么会感受不到这个眼神的意思??
他脸上陡然涨红。
对着长公主便开口道:
“殿下千万别误会,白大哥与属下是正常的朋友关系!”
“绝无那般腌臜之事!!”
他的脸上透着信誓旦旦!
“噗~”
听到他的解释不知道为何,长公主心中轻轻一松,面上便忍不住笑起。
“本宫又未说甚,权辅何故如此敏感?”
“没有,只是属下的清白,必须得多做维护。”
曾安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便不打扰你兄弟二人相聚了。”
长公主嘴角轻轻勾起微笑,伸手勒住马缰轻轻一声:
“驾!”
“哒,哒,哒。”
马蹄声响起,长公主缓缓朝前而行。
……
“嘿嘿,权辅。”
也不见白子青如何提速,反正他的脚程与曾安民胯下马匹丝毫不弱。
闲庭漫步,也能追得上。
“如今没有记错的话,今日是你的十七岁辰诞。”
白子青抬头,看向曾安民,脸上带着笑意:
“为兄特意为你准备了盛礼!”
呃。
这话一出。
曾安民心里咯噔一声。
果然,他抬头朝着长公主看去。
长公主的背影有些颤抖。
很明显是在笑好吧!!
不是,哥!
咱俩是好兄弟!
你能不能别做让人这么误会的事啊?
我明明都没跟你提过我什么时候生日!
“呵呵。”
曾安民勉强一笑,面上做出惊喜:
“有劳白大哥费心!”
“呵呵,不妨事!”
白子青悠闲的跟着曾安民,嘴角缓缓翘起一抹笑容继续道:
“权辅兄近些时日在京中可是出了大名!”
“陛下亲称你为曾三策。”
“号称三策可平天下。”
“哈哈!”
“为兄早在当初两江郡第一次见权辅弟时便已经早有预料!”
“他日权辅弟必能名扬四海。”
“只是想不到这天会来的这么快!”
“不足一年的时间,贤弟便立下这不世之功!”
“实在让人艳羡!”
白子青说这话的时候,反倒语气之中没有一丝的羡慕与嫉妒。
有的只是最真挚的祝贺。
“白哥,别人说这话我就当是恭维了,你说这话,不是在打我脸吗?”
曾安民的面色故做不高兴道:
“我曾权辅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就是样样都做的再好,在大哥面前也何不过是萤火之光,如何能与皓月争辉?!”
“别人不清楚,我还能不清楚白大哥这京城第一剑客的实力?”
“哦哦哦!!”
白子青听到曾安民的话之后,嘴角再也压不住了。
他故做恍然的赶紧点头,随后摆手道:
“贤弟切误妄自菲薄!”
“虽然你比起为兄只差了一丝,但在别的方面,为兄还是十分佩服的。”
……
前方长公主的肩膀颤抖的更厉害了。
曾安民也抿住嘴,竭力控制自己不要笑出声。
他严肃的点头,对着白子青竖起大拇指:
“嗯,而且白大哥多次救安民于水火之中,这等恩情,此生难还!”
“所以白大哥以后切勿再提什么敬佩之字!”
“安民愧不敢当!”
“羞煞也!”
白子青不好意思的挠头:“行行行,以后为兄便不再提了!”
说完之后,白子青像是想到什么事一般,眸子突然一亮。
面上露出一抹笑容道:
“贤弟可能不知道,当日在朝堂之上,柳成乾诬蔑曾尚书。”
“最后反被曾尚书一口浓痰吐在脸上,并言曰:此等小人,只配做老夫痰盂。”
“现在柳成乾的柳痰盂之名早已经传遍京中官场。”
“甚至有往民间愈演愈烈的趋势!当真是让人心觉好笑!!”
听到他的话。
曾安民的眸子轻轻一眯。
柳成乾。
别人不知道,他岂能不知。
表面上是李祯的李党之臣。
其实暗中是宁国公的走狗。
此人是如今宁国公立出来与他父子二人作对的角色。
“诬蔑我父?”
曾安民轻笑一声:“虽不知具体情节,但以我父之智,他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说到这里,他故做好奇的看向白子青问道:
“不知那日在朝堂之上,柳成乾是如何诬蔑我父的?”
他说起这个,白子青脸是便开始眉飞色舞的讲了起来:
“事情还是要从一份卫国公田继大军粮道被袭的军情泄露开始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