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之后,又将话头递给李戬:
“宁国公,不知您如何看?”
李戬:……
话都让你俩说完了。
我能怎么看?
“甚好,甚好,呵呵。”
李戬也只能僵硬一笑,随后撇过头去。
他启能看不出来,这是老子给儿子出气呢。
“呵呵。”
曾仕林听到李戬的回答,轻笑一声道:
“李公久以刀枪为矛,不以文字为器,下官倒是想趁着今日,劝劝李公,不时也多读些圣人之语。”
“以免日后再被黄口小儿谓之粗鄙。”
说完,便傲然转头,不再搭理李戬。
这话一出。
李戬的拳头攥的死紧。
但他又不知该如何回怼。
只能憋在心里,难受至极。
看到他如此的难受。
“我就佩服我爹,说的话真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曾安民这个时候又在底下扬声补了一刀,他端起酒杯遥遥看对着坐在前方的曾仕林:
“爹,我敬您一杯!”
说着,直接一饮而尽。
“嗤~”
这话惹了堂下不少人不自觉的笑出声。
宴会还在继续。
坐在下首四皇子身边的许年顿感觉如坐针毡。
他抿着嘴。
死死的盯着曾安民。
刚刚曾安民那一首诗一出。
他之前作的那首……狗屁都不是。
没有人再提。
良久之后,许年坐在位上轻叹了一声:
“此诗胜我百倍。”
他摇了摇头,面上浮现出自嘲之色。
“天才,也许只是见他的门槛。”
终于,他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
站起身,目光直直的朝着曾安民看去,举杯恭敬问道:
“曾县子,方才那首诗意境深远,年自愧不如差之远矣。”
“敢问,此诗可有名讳?”
听到他的声音,曾安民抬起头,似笑非笑的扫了他一眼,淡声道:
“此诗名为关山月。”
“关山月……”
许年得了此诗名讳后,面容复杂至极。
好名,好诗。
狴锋谷的名字改的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