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可大了!”
赛初雪羡慕的看着曾安民道:
“能与师父待一起那么久,自然是被师父开小灶了!”
“他老人家教了你什么神通?”
曾安民摊手道:
“什么都没教,只是伸手指了我一下。”
“什么?!!”
“怎么可能!!”
“师尊居然,指了他一下!!”
“真的假的?!”
“…………”
曾安民再次愣住。
“不是,徐天师指一下……有这么悬乎??”
赛初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向曾安民解释道:
“以往师父传业授道,都是进院子里,让四足尊者讲与我们听。”
四足尊者?
曾安民眨了眨眼。
他想起来进入院子里之后,那个长了四只脚的蛇……
“至今为止,只有二师兄,在进入天师府后,被师父用拂尘隔空扫了一下。”
赛初雪惊叹的看着曾安民道:
“你与大师兄的待遇一般!”
“传闻之中,大师兄因愚钝,被师父凌空一指,灵慧顿开!”
……
曾安民听懂了。
合着徐天师就是这么教徒弟的?
一点儿也不负责啊。
“行吧。”
曾安民摆了摆手,我先走了。
走到一半。
他忽然顿住。
随后目光朝着赛初雪看了过去:
“那个,我的马,你知道在哪儿吗?”
赛初雪的眸中也闪烁着茫然:
“马?你有马吗?”
“我当然有……”曾安民猛的提高了嗓门,但似乎觉得这个种无聊的梗赛初雪应该不知道,他话锋一转道:
“昨夜你就我上火凤背上之后,我的马就落那了……”
“这会儿应该已经跑丢了吧?”
赛初雪不好意思的对曾安民吐了吐舌头道:
“我也不知道,要不我赔你一匹?”
“算了,又不是什么好马。”
曾安民无聊的抬腿朝着玄阵司外而行。
“挺神奇,一晚上没睡,我居然一点也不瞌睡。”
曾安民感觉自己身上反而更有力。
反正玄阵司离家不算远。
曾安民步行便朝家中走去。
“咦?”
曾安民看见站在门口之处的青色马匹。
眸中闪烁着惊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