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之莲失窃,偷地之莲的是……祝完均。”
“而祝完均被我杀的那晚上,我刚好碰到他与那邪僵交易,交易的东西就是地之莲。”
“所以祝万均与邪僵打的那一招……其实不是在打斗,而是祝万均在给那邪僵地之莲!”
念及于此,曾安民又陷入了沉思。
“祝万均的目的是什么?”
“他为何要千辛万苦给道门符宗的邪僵寻地之莲?”
“难道本次刺杀建宏帝其实是他策划的?”
想到这里,他又摇了摇头:
“不会,我听人说过,玄阵司之人修炼与大圣朝的国运息息相关。”
“祝万均也是四品聚脉师,所以,他不会做这种毁损自己根基的事情。”
“那会是谁呢……”
曾安民的脑海之中突然闪烁出一抹灵光。
“按照我之前的推测。”
“祝万均与宁国公李戬二人是有暗联的。”
“那这一切,会不会是李戬的谋划??”
仅仅只过了不到一个时辰。
曾安民的想法便从建宏帝自导自演削弱宁国公。
变成了现在宁国公想刺杀建宏帝欲独揽皇朝大权……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
“李戬谋划刺杀建宏帝的目的又是什么?”
曾安民感觉自己的头有点大。
“虽然推测不出来李戬谋划此次刺杀案的目的是什么。”
“但是那日刺杀建宏帝的斗笠客,十有八九是服用了地之莲的道门邪僵。”
曾安民的声音之中透着一抹笃定。
“也就是说,只要顺着道门邪僵的线索往下查,肯定是查出这桩刺杀案背后隐藏的阴谋。”
说到这里。
曾安民若有所思的朝着皇城司的方向看了一眼。
“嗯……倒是可以将我所有的推测都给白大哥说说。”
“只是要说的话,说辞得改一改。”
“不能是我发现祝万均是在与那道门邪僵做交易。”
“而是祝万均身上怀有地之莲,被邪僵斩杀夺了灵根。”
“擦。”
曾安民有些抑郁。
“果然,说一个慌就得用无数个慌是圆。”
“唉~”
但是在这之前……
曾安民的目光缓缓的朝着皇宫的方向看去。
“我得先去见见长公主。”
……
说干就干。
曾安民直接便拿着长公主给他的令牌进宫了。
令牌的效果出奇的好。
没有任何人为难他。
他一路从宫门行至长公主的大殿。
“见过长公主,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曾安民见到长公主之后,小小的被惊艳了一把。
此时的长公主垂发而坐。
是背对着曾安民的。
但曾安民却是能隐隐的从长公主屁股下的凳子缝隙之处,看到她那没有穿鞋的小脚。
玉足粉嫩。
曾安民再怎么说也是六品境界,五品战力的武夫。
目力自然没得说。
虽然房中昏暗,但并不影响他的目力。
长公主那光滑而粉嫩的玉足,在烛光之下,像是洒上一层进光……温柔,而又充斥着魅惑。
“怪不得前世有些变态是足控……”
“你还真别说。”
曾安民心中微微想了想之后,便抬头朝着长公主的背影而看。
“本来已经睡下了,又被下人叫醒。”
长公主侧过脸,看了一眼曾安民,眉头轻蹙道:
“寻本宫何事?”
曾安民干咳了一声,脸上露出一抹羞愧之色:
“公主殿下,是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公主责罚。”
长公主听到此言,面上露出一抹沉思,随后又凝重的看向曾安民问道:
“寻羲皇图的事情,泄露了?”
“那倒不是。”曾安民摆了摆手,脸上浮现出一抹愤然道:
“玄阵司的弟子柳诗诗,堂堂三品伏魔师,公然来我家府上,出手逼迫属下。”
听到此言。
长公主的面上猛的一冷。
她的眸子变的深幽,声音如同冰块撞击:
“柳诗诗……如何欺负的你?”
“说来听听,她若是有理,便就罢了。”
“若是无理……”
长公主的声音愈发冷淡。
呼~
曾安民的心中浮现出一抹甜蜜。
瞧瞧。
不愧是大老婆。
这还没成亲呢,就已经护上夫了。
那要是成了亲……还能得了?
“嗯?”
长公主见曾安民半晌不开口,眉头轻轻皱起。
“呃……”
曾安民干咳了一声,声音之中带着哽咽:
“今日我好端端的在家中坐着,那柳诗诗便突然出现对属下亮起飞剑。”
“殿下是知道的,她是三品伏魔师,我斗不过她。”
说到这里,曾安民脸上的委屈已经成了实质:
“听她说我才知道,她也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青海湾的灵矿背后之人是我的名字这件事被她知道了。”
“她一来就问我要灵矿……”
“那不是我的产业,是殿下的产业!这事儿我肯定不能答应啊!”
“所以宁死也不屈从。”
“只是……”曾安民掩面垂泪道:
“谁知道,她居然,她居然强行爬上了我的床……”
“咔嚓!”
曾安民的话刚说到一半,便见长公主手中的茶杯瓷碗已经被其握成了粉末……
“殿下……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