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晴的声音虽轻、却字字铿锵有力,所说的每一个字、仿佛都在为她的清白辩护,她深知、此刻的每一句话都至关重要,这不仅仅关乎她个人的名誉、更关乎整个杜家的命运。
当见到这突然出现的杜雨晴、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的身上、或担忧或审视,而那位穿着华丽彩服的中年男子、却猛然对杜雨晴发作。
彩服中年男子抬手便拍碎了旁边的实木茶几、仿佛是他内心愤怒与不满的宣泄,随着一声巨响响起、木屑顿时四溅,与此同时、他体内突然爆发出了元婴初期修为的强大威压。
霎时间、一股汹涌澎湃的恐怖威压袭向了杜雨晴,彩服中年男子的威压之强、令殿内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般,许多修为较低的杜家人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面露出了惊恐之色。
那彩服中年男子脸色铁青、怒目圆睁,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大声呵斥道,“杜雨晴、你个小辈还敢在我面前狡辩,集市中很多人都可以作证、容不得你信口雌黄!”
“我们魏家三番五次前来提亲、你们杜家不仅拒绝还敢当街杀人,就是在你们争吵的时候、魏武平才被击杀当场,即便你没有那个能力、也保不齐是你们杜家之人暗中下手!”
那彩服中年男子的声音如同雷鸣、在大殿中回荡,他的愤怒与指责如同狂风暴雨、狠狠的敲击在杜雨晴的心上,言辞猛烈而无情、仿佛要将杜雨晴的辩解彻底淹没。
而杜雨晴不过是修为低下的筑基后期修士、哪里承受得住元婴初期修士的威压,这股强大的威压、将她压得半跪了下来,膝盖与地面接触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
杜雨晴想要继续为自己辩解、奈何现在连嘴巴都无法张开,此刻的她已然是香汗淋漓、难受万分,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更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助的挣扎着、眼中闪烁着不甘与委屈的泪光,杜雨晴深知、任何辩解都显得那么无力,而自己在元婴初期修士面前、就如那蝼蚁般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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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未等杜家之人上前解围,只见紧随杜雨晴脚步而来的廖斌、已经从容不迫的踏入了殿内,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漠然的扫过了在场的所有人。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廖斌轻轻拍了拍杜雨晴的肩头,在那一刻、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悄然涌动,刹那间、就将笼罩在杜雨晴身上的元婴初期威压给轻易抵除掉了。
杜雨晴感受到身上的重压骤然消失、顿时感到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她的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眼中却重新焕发出了光芒,只见她大口喘息着、勉强的站起身来。
那华服中年男子见状、目光快速扫视过了廖斌,他的眉头不禁微微蹙起、本以为是个能耐不小的对手,然而、却发现这碍事之人竟然只是个筑基初期的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