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隐隐作痛的脑袋此刻飞速运转,倏然间他捂住额头,痛苦地发出呻吟。
温令被他这架势吓到了,“你怎么了?”
傅汀尧捂着脑袋,“虚弱”的说,“脑子里断断续续有些画面,头疼。”
这是有记忆了。
温令紧张地问,“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我去找医生。”
与此同时,医生也正好推门而入。
傅汀尧见状索性接着往下演,而他也确实头疼,演戏中也有几分真情实感。
只是他没想到温令会这么担心,被他握住她手的温度渐渐退却,脸也有几分苍白。
傅汀尧有些不忍心了,“我没事,你不用太担心。”
温令没理他,直接问医生,“他要紧吗?他说想起了一些画面,是不是代表他很快就能恢复记忆?”
医生检查完他的伤口,“这个不好说,还是要等瘀血散掉后再看,现下还是少受刺激,好好休养。”
温令默默点头,心里越发愧疚,毕竟傅汀尧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于情于理自己都该在他康复前照顾他。
于是心里对“同居”也没那么别扭了。
傅汀尧在医院待了两天就嚷着要出院,医生也说在家休养更合适,温令只好带着他回了家。
“我睡哪?”
一进家门,傅汀尧就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