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汀尧系着安全带,偏头扫了她一眼,“你对别人这么宽容,为什么就对我那么苛刻?”
温令,“我……”
“你什么?难道你不是?”
温令想说,正是因为是无关紧要的人,她才不在意。
越是重要的人,越是在意对方的态度和想法。
但这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傅汀尧看着她憋闷的样子,嗤了一声,却还是低头去给她也系好安全带。
也就是在低头的时候,温令才看到他耳后一道很长的血痕。
“怎么会受伤?”
温令回忆从他出现到现在,并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受伤的地方,也就是说这伤不是刚才造成的?
傅汀尧坐回座椅,发动了引擎。
温令又察觉到了不对劲,“这车是你家保镖开的,你从来不屑开这种车,你车呢?”
“来的路上出了点事,换了车。”
他说的轻飘飘的,温令心里却咯噔了一下,“发生什么事了?”
傅汀尧转头看她,吊儿郎当道,“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