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洪奎又将杜子清安排回了京城。
这一连串的事件,让赵晖真切地感受到了洪奎的背叛之意。
如今,并州和定州的武力已然超越了皇家,赵晖心中不禁涌起阵阵强烈的不安。
在他内心深处,最为忧心的并非洪奎,而是赵生。
他对赵生产生了深深的敌意,暗自揣测:
“洪奎不过是想控制并州,可赵生身为皇子,又曾遭受过那般非人的待遇,难保不会对皇位产生觊觎之心,说不定哪天就会起兵颠覆朕的皇位。”
想到这里,赵晖越发觉得寝食难安,一心琢磨着如何遏制日益昌盛的定州,必须让赵生卸下所有威胁,彻底臣服于自己。
一日,邢树人收到一封来自京城的密旨。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打开密旨,只见上面赫然写着赵晖的命令:让他设法收回蔚州地区,但行事务必谨慎,不可过于激烈。
邢树人读完密旨,眉头瞬间紧锁,心中犯起了嘀咕:
“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蔚州如今与定州关系紧密,贸然收回,不仅会得罪定州,那些对新建铁路进行投资的世家,也必定会因此对我们怀恨在心。这可如何是好?”
犹豫片刻后,他最终决定找来刘祥和郑翔邑,一同商议此事。
三人围坐在一间幽静的书房内,气氛显得格外凝重。
邢树人将密旨的内容告知二人后,郑翔邑听闻情况,神色愈发谨慎,缓缓说道:
“大人,想要回蔚州,这事儿着实棘手啊。此举不仅会得罪定州,而且那些在新建铁路项目中投入大量资金的世家,必定会视我们为眼中钉。
所以,做这件事可得万分小心谨慎呐,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诸多麻烦。”
郑翔邑心中暗暗担忧,深知此事牵扯甚广,处理起来必须慎之又慎。
刘祥,这位曾经秦廉的副将,如今虽已晋升一级,但性格依旧严谨。
他听了郑翔邑的话,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一脸忧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