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集合府上所有家将!不将房家报社踏为平地,难解我心头之恨!”
窦奉节一脚将刚买回来的茶几踢翻,怒声暴喝。
不多时,窦奉节率领百名家将气势汹汹的朝房家报社而去。
东宫。
“殿下,房俊这狗贼太过分了!”大厅内,杜荷骂骂咧咧。
李承乾看着眉清目秀的杜荷,浑身莫名打了个冷颤,离他远了些。
“殿下,你这是何意?”杜荷见状,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脸的难以置信。
“呃……没什么!”李承乾尴尬摆手。
“殿下,房俊仗着报社肆意妄为,还请殿下为我做主啊!”杜荷咬牙道。
“这报社一事乃是经过了父皇的允许,我不好出面的!”李承乾一脸歉意。
杜荷闻言,面若死灰。
清河公主府,后院厢房。
“好啊!我说你怎么老是夜不归宿,原来是夜宿青楼了!”
“怎么?难道本公主还不如那些青楼女子吗?”
“程处亮,今日你不给本公主一个解释,本公主与你不死不休!”清河公主李敬指着程处亮,娇声怒喝。
“清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报纸上刊登的都是假的!”满脸挠痕的程处亮哭丧着脸道。
“是真是假本公主心里有数!别的不说,就说那长孙冲,你敢说他没问题?”李敬柳眉倒竖。
程处亮趁其不备,纵身跃出了窗户,夺路而逃。
“程处亮,你给本公主站住!”李敬见状,推门急追而去。
而与此同时,鄂国公府。
“你个狗东西!还真是没看出来呀你竟有这般嗜好!”尉迟恭手拿鞭子,狠狠地抽着尉迟宝琳的屁股。
“阿耶,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
“阿耶,孩儿冤呐!”
“二郎,兄弟我被你害惨了!”
尉迟宝琳疼得哇哇直叫,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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