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纳闷,但还是乖乖回答了萧振东的问题,“不难受啊,你咋了?”
“就是,”萧振东也没好意思当着长辈的面,明说,只是含含糊糊的,“额,早上不还闹了一阵子吗?”
毓芳:“……”
她觉着自己的脸都要烧透了。
抬手,拧了一下萧振东的腿,咬牙道:“我没事!”
但是回过头,想想还是挺吓人的。
前三个月,要是坐胎不稳的话,还真有可能保不住孩子。
抿抿唇,毓芳嗔怪的,“你以后别这样了,有点吓人。”
萧振东肯定不了,之前是一个人,想咋折腾就咋折腾,现在是俩人,他哪儿敢呢?!
当天晚上,萧振东伺候毓芳,跟伺候太后似的。
毓芳高兴,且心大,很快就陷入了酣眠。
萧振东躺在炕上,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想,现在的一切,都被改写了。
自己已经拥有了属于自己的老婆、孩子,上辈子的悲剧,不可能再重演了。
深吸一口气,萧振东小心翼翼的从后头圈住了毓芳,低声道:“芳芳,我对你好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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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周桃吃了早饭就走了。
当然没空着手,毓母也是个讲究的,把家里的山货,挑了些周桃爱吃的,都给她准备上了。
送走了周桃,毓母留着毓庆看家,自己带着娃娃们去捡山货,采蘑菇了。
估摸着,这蘑菇也就剩下这一两天能摘了,再等等,蘑菇都要蔫了。
“你看家啊,”毓母叮嘱道:“别出去跟人家瞎溜达。”
毓庆:“……哎哟,我知道了。”
他看了一眼毓母,支支吾吾的,“那啥,你今儿要是遇见东子了,给我打听打听,那白大、白小带着崽上哪儿去了。
都走多少天了,咋还不回来。”
他还心心念念,想整个白鹰玩呢。
上山打猎的时候,带在身边,老得劲儿了。
光是想想那些老伙计羡慕的眼神,毓庆就觉着自己还能再打个二十年的猎!
“你可消停点吧,”毓母也是纳闷了,“最近,你这气运不大好。”
说罢,毓母做贼似的,重新回了家,关上门,凑在毓庆的身边嘀嘀咕咕,“我寻思着,是不是咱们好久没上山给祖宗烧纸,这祖宗生气了啊。”
毓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