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不难,难的是怎么答才能出彩。
笔走游龙间,很快,一上午便过去了。
左右考舍都传来生火烧水的声音。
张平安这才放下笔,伸了个懒腰,准备生火做饭。
一上午都没怎么动,加上考舍又小,再不活动活动真得憋得慌!
张平安煮了一把干挂面,连汤带面的吃了一大碗,顿时觉得全身舒服多了。
这才翻了门口的木牌子,在号军的监视下去了茅房出恭。
等上完这趟茅房,接下来他就要少喝水了,尽量把出恭次数控制在一日两到三次。
避免卷面不洁,都是屎戳子。
回到考舍歇了会儿后,张平安便开始继续答题。
等到了晚上,把卷子收好后,把两块木板拼到一起,便可以勉强缩在木板上睡觉。
就这样熬了三天,一晃眼,便到了第三日下午申时。
张平安此时已经两天没洗漱,加上睡的不好,眼底乌青一片,俊朗是一点儿也谈不上了。
马上就到收卷的时辰。
仔细检查了没有错字和遗漏后,张平安便安心等着帘官来收卷了!
师资的区别在会试中是最明显不过的,无论是题型还是主考官的喜好,亦或者政治倾向,州学的夫子都十分清楚。
每年都能出现押中题的情况。
偏远地区的学子根本没办法竞争。
还有的策问中涉及钱粮、水利等问题,要求考生能够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以此考察考生是否具备应对实际问题的能力。
这些都是需要有优秀的老师来教导的。
考完第一场,张平安心中安定了很多,对这次会试的把握也更大了一些。
等收完卷子,钟声响起,考生便可陆续出去了,
张平安跟着众人一道往外走,在大门口还碰到了绿豆眼。
绿豆眼此时一张胖脸满是肥油,头发也油腻腻的,估计蚊子站上面都得打滑,配着他那小眼睛,别提多猥琐了。
偏他自己还不觉得,还抬起胖手抹了抹头发,以为自己玉树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