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妈!找死!”领头人一挥刀,六个人把白添也圈进包围圈里。
“别!别冲动!我们给!”隋倦、张矜和杭略一起往外掏东西。
“这么少?!”那领头的,恶狠狠地又划了隋倦一刀。
该死的!为什么总是我受伤?隋倦疼的冷汗直冒,一边往外掏东西,一边想着脱身之法。
“快点!”有人嫌张矜动作慢,也给了一刀。
“啊!”张矜痛叫,本能地靠近隋倦。
“不要伤人,物资都给你们!”杭略小声抗议道。
“还是你小子上道!”领头人用刀背拍了拍杭略的脸。
张矜没想到这种时候,敢替她说话的竟是杭略这个小伙子,再看只会瞎叫的隋倦,又有一处不如杭略啊。
“你怎么不动?”领头人帽檐底下阴森狠戾的目光望向白添。
“老子为什么要动?”白添面带讥笑,万分无语自己竟遇上了打劫。
“哎呦!你个小娘们,还老子老子的,看把你能的!”领头人把张矜三人掏出来的物资都装自己空间,让其他人继续逼三人出血,自己则走向白添。
不等他干什么,身后传来隋倦告饶的声音:“真没有了!各位好汉,我们东西本就不多,真的都掏出来了!还请饶了我们,以后哥几个到平青,我做东!”
再往外掏,明天就得喝西北风。
领头人转身看着他:“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好好招呼!”
“等一下。”白添举手,“能不能给他堵上嘴,太吵!”
“白添,你好恶毒!”隋倦心头一口恶气,偏不如对方意,气沉丹田,“小叔!救我!”
白添脸黑,疾步上前。
“咔嚓!”
卸掉了狗笔男人的下巴。
隋倦疼的流泪,挣扎着往大巴车上冲,寻求小叔的庇护。
却被打劫的领头人拽住衣领子:“你小叔?在车上?”
“呃唔,嗯。”隋倦下颌脱臼,字句不清,只能大力点头。
“作为长辈,他一定有不少好东西,一定愿意破财免灾,对吧?”领头人问。
“嗯!嗯!”隋倦头点得更厉害。
“去叫他下来。”领头人松开隋倦。
“我看谁敢!”白添拦住,一脚踢倒真的准备上车喊人的隋倦,忍不住低头嘲讽,“你还真是你叔的好大侄儿啊!白痴一个!”
张矜也没料到这人连自己亲叔都能出卖,说他白痴没冤枉他,好歹留一个人的空间物资应对往后的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