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同说:“不可说,说了就不灵了。”
寡妇月娥说:“佛鼠是我家的,是我男人养的,我有权知道。”
我立即说:“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
我问:“那我上次问你,你还不承认?”
“实在是有难言之隐。”
朱泉在旁边来了句:“合着现在就没有难言之隐了是吧!”
崔大同把手里的棋子扔在了棋盘上,他站了起来。棋盘乱了,但是猴哥机灵,又把棋盘给摆好了。
我心说崔大同,你想赖账,不可能。猴哥和他下棋,是要收费的。一盘一块钱,每天猴哥都能赢崔大同几块钱。
崔大同说:“难怪,难怪佛鼠会这么说。”
我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块银元说:“这银元是你们的吧,这就是佛鼠叼来的银元,物归原主吧。”
我心说,你要是收了这银元,这件事就和我没啥关系了。这佛鼠硬塞给我一块银元,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这是卖命钱。老子有的是钱,缺你这一块银元吗?
寡妇立即摆着手说:“这是佛鼠的钱,我不能替它收。这佛鼠,其实是我家的保家仙。”
我拿着银元,让银元在我的手指缝里滚来滚去。我说:“既然是你家的保家仙,你有啥不肯承认的呢?你看我们也有保家仙,猴哥就是我们的保家仙。”
寡妇月娥叹口气,说:“一言难尽啊!这佛鼠啊,也不算是我家的,而是一个陕西人的。”
我说:“你要找的这个人,就是佛鼠的主人吗?”
崔大同说:“你要还佛鼠吗?”
寡妇月娥摇着头说:“不不不,我找这个人不是为了偷佛鼠,而是要找他问清楚,我男人的去向。”
萧安拎着一把椅子过来,摆在了桌子旁边,五姑娘给泡了茶,摆在了桌子上。
我慢慢坐下,我说:“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