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澜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再次回到李玉身上,继续说道:“不过,龙凤胎的周岁宴,终究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喜事。我想,到时候我可以借这个机会,替蕊心向皇上求个诰命。蕊心跟随我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勤勉尽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况且,当年还是我亲自送蕊心出嫁的,看着她从一个青涩的少女成长为如今稳重得体的女子,心中满是欣慰。有了这个诰命,对她来说,不仅是一份体面与保障,更是对她多年付出的肯定与回报。我也希望,这份荣誉能让她在未来的日子里,更加坚强自信,无惧风雨。”
李玉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对皇贵妃的宽厚与仁慈更加敬佩。他恭敬地行礼道:“娘娘宅心仁厚,蕊心能得娘娘如此厚爱,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奴才这就去准备周岁宴的相关事宜,确保一切安排妥当,让娘娘和皇上都能满意。”
馨澜微笑着点头,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周岁宴上那欢乐祥和的场景,以及蕊心得到诰命后那幸福满足的笑容。
说到这里,馨澜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是在讲述一个精心策划的恶作剧。“至于那些风言风语嘛,就让它们随风去吧。在这深宫之中,哪个人的故事不是被人津津乐道,又哪段情谊不是经历了无数的考验?我相信,真心总能换来真心,而谣言,终将不攻自破。”
李玉听后,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暗自佩服馨澜的豁达与智慧。“娘娘真是心思细腻,既有母性的温柔,又不失皇家的气度。蒋太医与蕊心能得娘娘如此看重,是他们的福气。”
馨澜嘴角含笑,那笑容温婉而深邃,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既明媚又含蓄,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深意。“蕊心嘛,”她轻轻一顿,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李玉,仿佛能洞察人心,“她可是李公公你的同乡,这份情谊,我又岂会忘怀?”
李玉闻言,心中不禁微微一动,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他低下头,似是在掩饰内心的波澜,声音低沉而恭敬:“娘娘说得是,蕊心确实与微臣是同乡,微臣也一直感念娘娘对她的照拂。”
馨澜轻轻点头,目光重新落在桌上那盆清雅脱俗的兰花上,指尖轻轻划过花瓣,仿佛在与它诉说着心事。“至于蒋玉斌,”她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敬佩与感激,“此人医术确是精湛非凡,若非有他精心照料,我又岂能平安无恙地度过那些艰难的日子?我只会保他们平安,这是我对他们的承诺,也是我对自己的要求。”
言罢,二人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既有对彼此的信任与理解,也有对未来的美好憧憬。皇帝身边和御前总管自从皇贵妃达成了默契。
皇贵妃馨澜接到那道沉甸甸的旨意后,脸上掠过一抹复杂难辨的神色,仿佛是在哀叹命运的无常,又似在嘲讽宫廷的虚伪。她缓缓展开手中的扇子,轻轻摇曳,对着身旁的心腹陈嬷嬷,以一种既无奈又充满讽刺的口吻轻声吐槽起来。
“嬷嬷,你瞧瞧咱们这位高高在上的皇上,真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他玩弄帝王心术的手法,简直可以称得上炉火纯青,将‘制衡’二字运用得如同行云流水,得心应手。”馨澜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皇上权谋的深刻洞察与无奈。
陈嬷嬷闻言,微微低头,以一种恭敬而又略带忧虑的语气轻声附和:“是啊,娘娘。这宫中的局势,真是如同六月天般变幻莫测。您与继后之间,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睦相处,但实际上却是暗流涌动,皇上这是明摆着让您与继后相互制衡,维持后宫的平衡呢。”
馨澜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变得深邃而复杂:“唉,这后宫之中,又有哪一个人不是皇上用来制衡的工具呢?不论是舒妃、令妃还是纯贵妃,哪一个不是在这棋盘上小心翼翼地行走,生怕一不小心就落入了皇上的圈套?咱们这位皇上,可真是把后宫当成了他的棋盘,而我们这些人,不过是他手中随意摆弄的棋子罢了。”
陈嬷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轻声说道:“还有那颖嫔,来自蒙古大草原,身份尊贵,性格豪爽。今年秀女大选,肯定又会有不少出身蒙古大族的嫔妃进宫。这后宫的局势,怕是要更加错综复杂,难以预料了。”
馨澜冷笑一声,将扇子猛地合上,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光芒:“复杂?哼,那又如何?本宫既然已经坐上了皇贵妃的位置,就不会轻易让人撼动。不论是继后那些老谋深算的对手,还是那些新进宫的嫔妃,本宫都有应对之策。在这后宫之中,本宫要的是屹立不倒,要的是笑到最后。”
说着,馨澜的眼神变得坚定而凌厉,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挑战的准备。她深知,在这宫廷之中,唯有智慧和决心才能让她在权力的游戏中立于不败之地。而陈嬷嬷则默默地站在一旁,心中暗自为这位主子的智谋和决心感到敬佩,同时也为她未来的命运感到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