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雅回复:不方便。
晓雅在想,一直让疫情封的只能在路上跑,回到城市也很难回家,车真成了疫情期间流动的家,近半年没有见闫安的面了,蛮回忆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为了不引起国庆的怀疑她又问:“不会是因为疫情引起的发病吧?”
国庆并没有回答妻子的问题,当他刚从电话里听到姐姐说董雷死了的消息以后,很是震惊,这个和自己打了的十几年的对手,突然说没就没了?
国庆的心里突然觉得有点失落感,他想起了姐姐以前给他说的话,你总不能让你两个外甥,外甥女没有自己的亲生父亲啊。
可现在呢?人这一辈子生老病死,生命如此脆弱,世事如此难料。
现在想想,自己反倒不恨董雷了。
但以前为什么一见面就掐?想达到什么目的?
保护姐姐?到后来保护个什么结果?
或许那时都是年轻气盛互不服气,现在董雷既是站在自己面前,却怎么也恨不起来了。
姐姐的两个孩子已成家立业,姐姐帮儿女照看孩子现在也总算安稳了。
国庆想着姐姐和董雷离婚的那几年时间里,董雷还是给家里制造了多少的麻烦,以至于国庆认为董雷就是个麻烦造制者
“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国庆叹息的说道:“人常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这是老天爷对他的报应啊。”
“也不是咒他,心眼也太多了,到老家恐吓骂老人,陷害咱吸毒贩毒,举报工商局工作人下台,真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人。也不知道啥目的?”
“啥目的?生意亏了,门市关了,心里不舒服就胡给人找事。”
说起这董雷,他的父亲曾经是抗美援朝时的烈士,后来母亲找民政部门终于给家里的老大董雷安排了工作。
母亲认为,董雷端上铁饭碗以后,就应该安心工作。
90年代初期,在全国一片下海的潮流中,董雷还是通过自己的脑子赚了一部分钱的,他偷卖单位的物资,有个管户籍的小叔,合伙倒卖户口,最后就用这捞得的第一桶金开起了百货批发部门市。
但是看着批发部分分厘厘的挣小钱,还让妻子辞职看店,折腾了七八年,生意还是平平淡淡,董雷认为是自己起初的定位有问题。
于是便捣鼓假酒被处罚,又想着倒腾烟草。2002年的八月份,妻子国凤执意回到了学校教书,两人为此办理了离婚手续,国凤身上还背上了两万多块钱的外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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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国凤回到了学校,本身董雷让她辞职看店她就反对,包括公婆也反对,但董雷把校长找的不安宁,国凤只好在批发部看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