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没人能提毛笔,只能让你写了。”
“你安排几个人去?”闫安问车间主任。
“五个人。”
“是开金杯车过去吗?
“对,开金杯。”
“那到时候让我也坐着和你们一块去。”
“你也去?”车间主任感到意外。
“咋了?不同意。”
“不不不,该去,该去。”
“像晓雅这种好员工,我们就应该把她留住,让她能够死心塌地的在这工作,所以在人情世故方面,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一下,一是对亡者的尊重,二也是对她的一种精神支撑吗?三个让她们家乡人看到,晓雅在单位也是一个人缘很好的人吧,你说对不?”
“也是,也是。”车间主任点了点头。
当闫安第二次赶到晓雅家的时候,却是来参加晓雅母亲的葬礼。
坐在金杯车里的闫安,心情很是激动,自从和晓雅交往以来,第一次来晓雅家是十几年前,和晓雅一同回到她娘家,为她的侄子出生而办满月宴,时隔十几年,今天又要去,却去参加的是她的母亲去世的葬礼,生命轮回,人生无常,生老病死,自然规律。
也不知道疫情期间晓雅是胖了还是瘦了,虽然近一年时间两人没在一起赴约了,但方便时在视频里还是见过几次面的。
上一次来的时候是十几年前,一路上是晓雅给指的路,现在一车人走在这附近,刚要进村,却被疫情检查站的工作人员拦了下来。
司机给看了核酸证明问工作人员:“何晓雅家是从这儿进去吗?”
“哦,是去何武家过事的,直走右拐,门口设灵堂,村上不让大办,吃不了席,嘿嘿嘿。”
“谢谢,我不吃,上个礼就走了。”司机解释道。
“让你副驾的人也出示一下核酸证明。”工作人员看到了坐在副驾的车间主任。
车间主任便把手机递给了司机,司机给工作人员看了一下。
“好,对市上来的车,我登记一下。“看完核酸证明的工作人员对另两名站在牌子两旁的工作人员说。
登记结束了,车辆被放行,就是绕不到晓雅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