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意识到被我耍了,正色起来:“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说:“我也没。我不回家是因为睡公司,今天不舒服是因为病好之后一直没睡好。”
他问:“你干嘛睡公司?”
“方便。”
“你这里离公司也不算远。”
“但睡在公司里还是更近。”我说:“我们跨国会议太多了。”
“视频会议在书房开也是可以的。”繁音说:“家里毕竟舒服。”
“那是你自己的想法。”我有点烦了:“繁先生,请别干涉我的私生活,OK?”
他略带嘲讽地笑了一声:“在床上的时候我就是音音。下来了就变繁先生。”
我说:“总提这个很无耻啊。”
“我不介意无耻,”他说:“何况你用完就保持距离的态度更无耻。”
我说:“如果你不像昨天那样,我也没打算跟你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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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在不“发怒”时还是可以沟通的:“抱歉。”
我没说话。
“不过你昨天还是去了?”他问。
“嗯。”
他又露出了不高兴的神色,但显然他自己压住了怒火:“等真的出事就麻烦了,你还是小心一点。”
“我自己会权衡。”我说:“谢谢关心。”
他又不说话了。
我看着他紧绷的脸,暗自发笑了一会儿,说:“茵茵说你昨天陪她玩了一下午,她怕你是坏人,很紧张。但你教她摆得小人人很好看,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