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有精力?这一整个冬天的时间我有的是精力跟他们好好玩玩,究竟是谁故意断了我财路,我早晚会让他全部给我还回来。”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唐欢咬牙切齿,神情凶恶。
公羊听白侧身道:“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有人故意搞得?”
“虽说我之前只是一个小小县令,可县令也是官,不是这些百姓可以随便招惹的,可他们还是肆无忌惮地做了,你不觉得可疑吗?”
“几天之前就开始酝酿,会是谁在针对你?”公羊听白开口。
“几天之前是什么时候,你仔细想想。”
几天之前,正是北域使团入京之时。
这让公羊听白变了脸色,她解释道:“此事跟北域使团无关,当时我们甚至不知道七槐县在什么地方。”
“我又没说是北域人做的,你这么紧张作甚。”唐欢瞥了公羊听白一眼,翘起二郎腿,“我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人选,就是不知道到底是第一次袭击我的人,还是第二次袭击我的人……”
或者,是第三批打算袭击自己的人?
唐欢晃了晃脑袋,坐了一路马车,他浑身酸痛,只想好好休息。
时间太晚,他已经有些疲乏。
“大家先休息吧,这件事是小问题,不需要太在意。”
唐欢等人在府衙内猜测交谈之际,杜如海已经来到醉仙居。
他一入门,一楼守夜的伙计立即注意到他,“杜大哥!”
醉仙居是唐欢的产业,这里的工作人员自然认识在府衙工作的几人。
“那些人怎么样?”
伙计无奈叹气道:“还不是那样,整日嚣张跋扈地使唤我们,从始至终都没有留下一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