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刻意将一些话说得含混不清,为的就是给常溪和薛酌身上泼脏水,“不过孤也能理解,情到深处,难免会情不自禁,但你们也太......。”
为了避免太子说出更多不利于常溪名声的言论,薛酌只能强行打断太子说的话,“殿下,臣与郡主只是碰巧遇见。”
“而且郡主迷路了,臣是应郡主所求,带郡主去寻燕王殿下。”薛酌故意搬出慕容昭的名号来震慑,便是希望太子能够有所忌惮。
他觉得自己的名声好或坏都无所谓,但常溪不行,她的名声不能有一丝损失。
“太子殿下,不知您是否见过臣女的表哥燕王殿下,若是您知道,就劳您指个路。”常溪也搬出慕容昭的名号来狐假虎威。
以薛酌的身份根本不能和太子相提并论,即使他本人再有才能,也只不过是一名臣子。
只有与太子同为皇子的慕容昭,才能真正令太子感受到威胁。
果然,太子一听见慕容昭的名号,脸色登时就变了。
“孤不知道,二位慢慢去寻吧。”
说罢,太子就带着身后那浩浩荡荡一群人走了。
等人走远后,常溪心里憋着的那口气终于可以发泄出来,她在地上一连狠狠跺了好几脚,“我呸,什么狗屁太子,敢让姑奶奶在你面前行礼,果然,上次给他的教训还是太轻了。”
薛酌连忙制止常溪说出更多大逆之言,“溪溪,别在外面说这些话,让那些‘有心之人’听见不好,会给自己招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在薛酌潜移默化的影响中,常溪已经不排斥溪溪这个亲昵称呼。
闻言,常溪也是明白是非轻重的人,“哦,那我不说了,等我回去再骂他。”
末了,常溪又想起自己应该向薛酌道谢,“薛酌,今天又谢谢你,算上上次的事情,我已经欠了你三个人情,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情,你尽管提。”
上次那件事情,常溪连同陆雪依的那份需要偿还的恩情也一并算在自己身上。
“溪溪,我不需要你偿还我什么人情,我说了为你做这些我是心甘情愿的。”
薛酌每次听见常溪说这些见外疏离的感谢之言,心里总觉得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会越来越远。
见状,常溪心里有些无语。
算了,其实她已经习惯薛酌时不时的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