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酌没给常溪准备的机会,只听咔嚓一声。
“啊——。”骨折的骨头再次被重合,常溪实在是太疼了,她低下头咬住薛酌的肩膀,缓解脚上的疼痛。
薛酌闷哼了一声。
等那股疼痛得劲缓过来,常溪含着朦胧泪眼和薛酌道歉,“薛酌,对不起,我方才咬疼你了吧。”
“没事,我不疼。”薛酌说这种话自然是为了安慰常溪。
这姑娘咬人的劲还是一如既往地口下不留情。
紧接着,薛酌又从衣襟内拿出一个小瓷瓶,“溪溪,你再忍一忍,我给你上药。”
“嗯。”常溪咬紧牙关,她已经闭上双眼。
上完了药,薛酌用自己的手帕包裹住常溪受伤的脚踝。
做完这些,他已经是满头大汗。
他喘着气道:“溪溪,虽然现在你的脚已经上好了药,但你还不能走路,所以我们还是先留在这里休息。”
“嗯。”
一个时辰后。
多亏了薛酌的好药,常溪脚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于是,常溪和薛酌准备就带着这些剩下的侍卫一起离开。
有一伙蒙面黑衣人突然出现拦住了常溪和薛酌的去路。
原本分散开来的侍卫当即迅速向处于中心位置的常溪和薛酌靠拢。
薛酌则是第一时间将她护在身后,并安慰她,“别怕,有我在。”
同时,他的手已经放在腰间悬挂的剑柄上。
常溪头一次遇见这样凶险的情况,她觉得自己的双脚犹如被绑了铁球一般,牢牢的困在原地,甚至是动弹不得。
她不想死啊。
不知是谁率先拔出了剑,唰的一声,一道银白剑光划过众人的眼眸。
一场血腥的厮杀就此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