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辈子是真的欠了这对父子俩,所以这辈子他就来操心这些事情还债。
“令璋,宴清是一个好孩子,他看似待人冷淡疏离,实则他内心是渴望他人关爱的,可他却学不会如何表达自己的爱。”
“按道理,这些事情本应该是你们做父母的责任,我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哪里有这么多的精力去操心这些,即便我管了,宴清也不一定听得进去。”
“我可告诉你,薛宴清那小兔崽子可是做过混蛋事的。”
薛令璋了然,他知道老镇国公说的是薛酌和常溪之间的那段纠葛往事。
“您是说他和那位小郡主之间的事情。”
“弄了半天,你知道。”老镇国公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薛令璋,这一切都怪你,你年轻的时候不学好,这才带坏了宴清,他跟你有样学样,居然也学会你强取豪夺的那一套。”
至今回想起来,老镇国公还是觉得自己当时应该狠狠揍薛酌一顿,而不是被他打晕带回京城。
“你知不知道我去扬州逮薛宴清的时候,那小兔崽子说话有多气人,这一切都怪你薛令璋,当爹的没有一个当爹样。”
“你老子我上辈子真是欠了你和那小兔崽子的,这辈子才会被你们父子俩联合起来‘欺负’。”
骂了这一长串,老镇国公顿觉神清气爽,胸口也不闷了。
“阿爹,您说的对,都是我的错。”
在外面威风凛凛的镇国公在面对自家父亲的责骂时,也只能主动陪笑,一句反驳之言都不敢说。
“是我这个做爹的不称职,让您老受累了,这一切都怪我。”
“嗯,认错的态度还挺诚恳的,以后你好生弥补宴清就行。”
“阿爹,您放心,我一定会的,以后您老就可以安心享受儿膝绕孙的福气。”
“哎呀,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让那小兔崽子去讨人家姑娘的欢心,也不知道他现在成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