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海谢过恩后,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他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可眼神里还是透着那股子坚定劲儿。我心里想着,他肯定也是为了朝堂的事儿到处奔波,累坏了,不禁有点感慨。
我也不想拐弯抹角,直接一脸严肃地说:“文海,现在这朝堂上,暗地里波涛汹涌,我总感觉有人在偷偷搞事情。我实在坐不住了,必须得采取点行动,你有什么想法没?”我紧紧盯着他,眼神里满是对答案的急切期待。
刘文海听了我的话,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他的手指轻轻敲着座椅扶手,过了一会儿,缓缓说道:“陛下您说得太对了,我也察觉到了。只是这些人藏得特别深,就连给乌达这样的人物下毒也能做到滴水不漏,所以一时半会儿,还真摸不清他们的底细。”他说着,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虑,轻轻叹了口气。我看着他这样子,心里明白,这事儿确实不好办。
我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思索片刻后说:“我想来想去,现在有个办法,说不定行得通。不过,还得和你商量商量。”我抬起头,看着刘文海,眼里闪过一丝期待。
“陛下请讲,我洗耳恭听。”刘文海马上坐直身子,一脸专注地看着我。
我坐正身子,认真地说:“我打算启用洪志远。文海,你觉得咋样?”我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刘文海的表情。
刘文海听了,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接着又开始沉思。他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权衡其中的利弊。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说:“陛下,洪志远确实有才。只是,陛下现在启用他?安排个什么官职合适呢?这可有点难办。”刘文海说着,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轻轻摇了摇头。
我笑了笑,说:“我心里已经有主意了。先把楚启明调去善阐府当知府,乌达因为被下毒,身体大不如前,正好让他好好养病。他空出来的侍中职位,我觉得让洪志远来干再合适不过。文海,你觉得呢?”我说完,微笑着看着刘文海,等着他回应。
刘文海听了我的话,先是微微一愣,接着眼里露出赞赏的神色。他低头琢磨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陛下这计策太妙啦!善阐府可是咱们的重要地方,楚启明在那儿任职,能稳住一方局面。乌达现在身体不好,确实得好好休养。洪志远担任侍中,凭他的能力和为人,肯定能在朝堂上发挥大作用,制衡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刘文海说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我听了刘文海的话,心里特别高兴,脸上也露出满意的笑容,说:“文海,你能认同我的想法,我太欣慰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明天早朝,我就宣布。”我说着,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朝堂恢复清明的样子。
“陛下英明!”刘文海连忙起身,又向我行了一礼,脸上全是崇敬的表情。
我摆了摆手,说:“文海啊,这朝堂上的事儿,还得咱俩一起努力。你平时多留意朝堂上的动静,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赶紧向我汇报。”我看着刘文海,眼神里满是信任。
“我一定竭尽全力,不辜负陛下的重托!”刘文海坚定地说,他的声音又洪亮又有力,就像在给我许下一个庄重的承诺。
等刘文海走后,我一个人坐在御书房,思绪纷飞。
我与刘文海心里都很清楚,启用洪志远这个南宋学子看上去是敲山震虎,或者说只是为了打草惊蛇。但更多的是把洪志远当成了一个诱饵。
刘文海能同意,也说明了这个南宋学子并没有真正的得到刘文海的认可,因为刘文海要是认可他了,这种看似风光,实则风险巨大的差事怎么可能让他来做。
一切都有因果,洪志远如果不在广南郡语出惊人,我也想不到他。那就让他替我顶在前面探探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