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上台的是一个叫洪启明的学子,这小子更是胆大包天,一上来就把朝政批得是体无完肤,一无是处。他口若悬河,说什么横征暴敛,百姓生活艰难困苦,民生哀怨,说得那叫一个凄惨无比,仿佛这天下已经到了水深火热、即将覆灭的边缘。最后,他竟然还直接把矛头对准了我,毫无顾忌地说我好大喜功,穷兵黩武,一味地好战,甚至还污蔑我贪图女色,沉迷于后宫享乐。
我听到他这些荒谬至极的言论,当时气得脸都瞬间白了,双手紧紧地握住座椅的扶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差一点就忍不住要当场拍桌子骂人了。
我为了这江山社稷,为了天下百姓,每天夙兴夜寐,日理万机,从早忙到晚,没有一刻敢懈怠,可他们居然如此恶意地污蔑我,实在是让我心寒到了极点。我强压着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脸色铁青,心里暗自咬牙切齿地想着:等这场闹剧结束之后,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虽说我的心里已经气得快要爆炸了,但是我还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毕竟眼下和天竺的战事正处于关键时期,胜负还未可知,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民心的支持。
而这些清流言官和所谓的学子,平日里就仗着自己能代表一部分民心,在朝堂上、在民间肆意妄为,大放厥词。我要是当场就发火动怒,大发雷霆,说不定马上就会被他们添油加醋地传开,到时候,我恐怕就会被传成一个容不下不同意见、昏庸无道的暴君。可我身为皇帝,却被这些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指着鼻子肆意谩骂,还不能当场发作,这口气实在是让我难以咽下,憋得我胸口发闷。
我坐在那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就像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在不停地灼烧。我在心里暗自怒吼:我平日里对你们这些文人墨客那可是恩宠有加,不薄待分毫,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们,让你们能够在学宫之中安心读书,修身养性,增长学识。可你们呢?居然如此忘恩负义,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在这里对我的决策指手画脚,大放厥词。你们这些人,每天只知道躲在学宫之中,诵读那些之乎者也的圣贤书,又怎么能真正懂得战争的残酷与复杂?又怎么能明白治国安邦的艰难与不易?就会拿着那些从古书上照搬下来的大道理,站在所谓的道德制高点上,对别人横加指责,评头论足,真是可笑至极!
我越想越气,可又不能在众人面前表现得太明显,毕竟我身为皇帝,一言一行都关乎着皇家的威严与体面。就在我心中烦闷不已的时候,突然,我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脱身的办法,于是便随便找了个借口,神色镇定地说宫里突然有紧急要事需要我亲自去处理,刻不容缓,然后便在众人的注视下,匆匆离开了这个让我无比糟心的是非之地。我心里清楚,再继续听下去,我非得被他们活活气死不可。
回到宫里之后,我独自一人坐在龙椅上,脑海中不断地回想着刚才在学宫发生的那一幕幕,心中的怒火依旧熊熊燃烧,怎么也无法平息。
这些清流,平日里就整天打着为民请命、忧国忧民的旗号,在朝堂上下兴风作浪,处处和我作对,事事都要与我唱反调。他们只看到了战争表面的残酷与血腥,却根本看不到战争背后所隐藏的巨大利益和国家的长远发展战略。我要是不主动出击,积极应对天竺的威胁,难道就眼睁睁地等着天竺人长驱直入,打到我们的家门口,让我们的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遭受生灵涂炭的悲惨命运吗?他们只知道纸上谈兵,夸夸其谈,却根本不懂得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战机稍纵即逝,真正的战争,远不是他们在书本上所读到的那么简单。
还有那些被清流洗脑得厉害的学子们,一个个都自视甚高,觉得自己满腹经纶,学富五车,是当世的圣人,动不动就对朝政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他们只不过读了几本圣贤书,就以为自己掌握了天下的真理,了不起得不行。却不知道真正的治国之道,是要在日复一日的实践中,不断地摸索、总结,才能逐渐领悟出来的,岂是他们凭借着几句空洞的理论就能轻易明白的。
我越想越觉得必须要采取行动了,于是我下定决心,等天竺的战事一结束,不管最终的结果是胜是负,都一定要好好地整顿一下这学宫。绝不能再让这些清流继续肆意妄为,误导这些年轻的学子,扰乱朝堂的纲纪,破坏国家的稳定。
我要让他们知道,这天下,终究还是我说了算,我才是这江山社稷的主宰。我一定要让他们彻底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为百姓谋福祉,什么才是真正的治国安邦之道。
今天这一口恶气,我算是深深地记下了。此仇不报非君子,总有一天,我要让那些曾经诋毁过我的人,统统都闭上他们的嘴巴,为他们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