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韦恩的双手拍了一下搂在自己怀里的两名美女的屁股。

“去我订好的包间等着，等我和沃特先生谈完生意，再来和你们谈下一笔生意。”

两名女郎为布鲁斯·韦恩献上热吻，乖乖退下。

她们知道两位大人物有事情要谈，作为能为这些上流人物陪酒的女人，她们很懂事。

“杰森背后的人是你？”

嘴上低声质问，布鲁斯·韦恩却面带笑容，接过清水递来的另一杯酒，好像两人真的是很好的生意伙伴。

“不完全是，你应该查到了，我和拉斯的合作，他给了我这个，正好我也需要一把好用的刀帮我做一些事。”

清水摇晃着红酒杯，笑道。

“是科波特。”

“你别凭空污人清白，尊贵的企业家科波特先生的死，怎么会和我有关呢？”

清水浅尝了一口这昂贵的红酒，对着布鲁斯·韦恩道。

“果然是你。”布鲁斯·韦恩肯定道。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是企鹅人才死去多久？

在场的人从新市长汉密尔顿的就任仪式开始，一直到现在的这场晚宴，根本走不开，哪有机会那么快就得知企鹅人的死？

除非有专人盯着，或者是动手的人给清水发了消息。

“都说了，没证据不要乱讲话。”

“你做的事情越来越危险了，有很多人不会愿意看到有人控制住哥谭的黑暗，更不要说影响到哥谭权力的中心。”

布鲁斯·韦恩放下了一口都没有动过的红酒道。

清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扯起了其他话题。

“啊，韦恩先生，您知道的，我们新设计的这款新概念的tsl新能源车必定在未来拥有极为广阔的市场，如果您愿意合作的话，我们可以和韦恩企业共同投资研发……”

因为戴着眼镜的戈登局长此时也端着一杯酒靠近了过来。

“很抱歉，沃特先生，打搅到您和韦恩先生要谈的生意，不过我有些关于韦恩集团赞助的新型警用武器的问题想咨询一下韦恩先生，您看……”

“没关系，你们聊。”

清水举起酒杯，敬了戈登局长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