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蝙蝠侠找到你之前，再继续给我介绍一下你们那个世界吧，比如说是为什么变成这副样子的。”

他是在对另一个哈维·丹特说话。

“好。”

哈维·丹特再次转述道。

“故事的起因是一条小巷，和我们这里不同，小巷中，布鲁斯·韦恩没有活下来，他和母亲玛莎·韦恩一同死在了匪徒的枪口下，只剩下托马斯·韦恩悲痛的抱着儿子死去的尸体哭泣。”

“老韦恩在妻子和儿子去世后，开始了疯狂的杀戮，屠杀着一切罪恶，他痛恨哥谭，痛恨哥谭的罪恶，因为就是因为哥谭的罪恶，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于是哥谭成了全世界治安最好的城市，老韦恩在失去目标后，也变得无所事事，他发现自己因为最爱的儿子去世后，即便杀光了这些罪犯，也无法填补他内心的空虚。”

“他找到了因为他的疯狂杀戮而躲藏起来的猫头鹰法庭，并提出了交易，他知道这些人有着能令人复活的力量，但可惜的是，布鲁斯·韦恩死去了太久，尸体已经变成了白骨，即便是猫头鹰法庭的宝物也无法令他复活。”

“于是那些猫头鹰中的其中一些人，再度找到了老韦恩，告诉了他关于那扇门的事情，告诉他，那扇门拥有着能改变一切的力量，只要能打开那扇门，就能让他的布鲁斯重新回到这个世界。”

“老韦恩照做了，他杀光了猫头鹰法庭的反对派，随后又杀光了试图在这背后当渔翁的激进派，最后推开了大门，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布鲁斯的回归。”

“于是，一个更可怕的蝙蝠侠诞生了，一个能以一己之力，拖拽着这整个世界进入黑暗的蝙蝠侠，不管是超级英雄，还是超级罪犯，但凡是敢于反抗他的，都被他关到了阿卡姆疯人院。”“最后，他在那里又打开了一扇门，献祭了一切，而下一个要被献祭的，是……另一个我。”

哈维·丹特讲述完这一切，双手紧紧的按在椅子的扶手上，显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清水只能听到他的复述，而哈维·丹特自己，则可以感受到来自另一个哈维·丹特的亲身记忆。

即便是呆在哥谭这个罪恶之都这么多年，见识过无数黑暗的哈维·丹特，也被另一个世界的惨象震惊到了。

那个世界，的确大概已经要死了。

又过了一会，哈维·丹特道：

“蝙蝠侠已经到了。”

“还挺快，需要援军吗？”

“暂时不要，他说大门的位置在哥谭市中心的下水道里，前几天的地震刚好打破了当年阿卡姆的封印，才让猫头鹰法庭重新找到了这里，并将其打开，蝙蝠侠已经试了很多受到，不管是冰冻，还是掩埋，都无法关上大门，那是空间层面的力量。”

紧接着，哈维·丹特报出了一个更详细的地址。

清水知道，那是蝙蝠侠让自己尽快抵达那里待命，因为蝙蝠侠认为光靠自己可能真的无法解决这次的麻烦，需要援军。

一旦发生突发情况，自己必须出发，否则等待这个世界的，将是一同堕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