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摸着纸张“这么好的纸，用来擦屁股，也太奢侈了吧。”

在她的认知里，纸是用来写字作画、记录重要事宜的，哪怕是破损的纸张，也会被珍惜地保存起来，哪能想到有一天会用如此精细的纸来解决如厕之事。

裴云看这些女眷惊讶的样子，笑道：“这种纸就是专门擦拭用的，用它比用厕筹方便多了，干净卫生还能减少很多疾病。”

“你们觉得珍贵的东西，在我眼中都是很平常的，尽管大胆用。”

“禾娘，待会他们训练完，让他们来我房间内领纸。”

裴云说完，将这包抽纸丢给众女，然后背着手去看几名工匠平整地面，虽然他没搞过建筑，但家里装修的时候，他也盯过，也算是个半吊子，指挥指挥这些古代工匠，裴云觉得还是没有问题的。

禾娘等人则是拿着抽纸，一人一张抽了出来细细感受。

“这纸应该是仙人用的吧。”

“应该是，只有仙人才能用上这么金贵的纸。”

“仙人也要上厕所吗？”小阿九开口。

众人一愣，是啊，仙人应该不用上厕所吧，她们就从没见过大当家去茅厕。

等到训练完，一众山贼排队到裴云房间领纸。

每人都领到两提，有抽纸，有卷纸，让这些山贼兴高采烈，虽然他们都已经习惯用厕筹，但有更好的擦拭工具，自然是求之不得。

更何况大当家说这些东西都是从仙界带来的，用了可以少生病，那必须用。

众人心中对裴云再次感激，这是在提高他们的生活质量啊。

……

茅厕中。

张泽山脸色涨红，浑身都在用劲。

长期被侵犯，让他都有些便秘了，这让他对这帮山贼更加痛恨。

明明寨子中有那么多女人，却偏偏要找他，好在现在投名状也纳完了，加上天冷，也没有谁再光顾他，让他总算是不用撅屁股了。

蹲了半天终于解决干净，张泽山正想清理，却发现平常放厕筹的竹筒没了。

嗯？

厕筹呢？

他今天看到禾娘她们在削新的厕筹，怎么会一个都没有，就算没有新的，旧的也该在啊。

现在连竹筒都没了，这是要干什么？

知道我要来拉屎，故意针对我是吗？

什么仇，什么怨啊，我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了，结果现在连小小的厕筹都不让我用？

知不知道我在家用的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