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握住的那一只完美无瑕的手掌，它与自己十指相合，轻轻扣住。

可是哪怕是如此紧密的接触，楚沐依旧只感觉到一种飘渺的虚无感，就好像，这只手根本就不属于这片现实，自己握住的，不过是一个虚幻的概念。

覆盖住面前虚空的某种力量在缓慢退去，手掌、手腕、手臂，那只完美无瑕的手整个出现在了楚沐的视线之中。

不仅如此，紧接着是那只手的主人也缓缓在楚沐的面前显现了真容。

纵然是有两世经验，在看到那人完整面容之时，楚沐还是愣住了。

这个人，只能用完美来形容，不，应该说祂就是完美本身。

“你比我们预料中还要了不起，竟然这么快就被你抓住了。”

就在楚沐愣神之际，那过分完美的人忽然微笑着开口，祂的声音也是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说话间目光示意了一下二人十指相扣的手掌。

楚沐回过神来，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但没有成功。

“你是创始二元灵中的，「时间」？”

“我是「时间」。”祂毫不遮掩地承认了下来。

“呼！”楚沐深吸了一口气，他心理素质再强，面对世界最强的九阶主宰，而且还是这样近距离面对面的接触，他也不可能保持冷静了。

「时间」并没有对楚沐的紧张表示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完美得过分的眼眸中看不出情绪，又或许是祂眼中的情绪太多，太复杂，形成了混沌的一团，根本无法分清。

“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楚沐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最终决定问出这个问题。

“是我把你带到这个世界来的。”「时间」毫不迟疑地回答，就像早就知道了他的问题，早就想好了答案。

哪怕是对此早有猜测，但是当这个猜测真正得到证实的时候，楚沐内心还是忍不住翻涌起了惊涛骇浪。

随着这个最直接最根本的问题得到回答，更多的问题也随之接踵而来，楚沐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