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爸妈都身在局中,一听只要诚心供奉就能生个儿子出来,简直是乐的都找不着北了。
“本来是不行的,但当时你婶子总是吃药差点儿把身子都吃垮了,那地方远我们根本不行。所以人家辛雅排队半个月和诚心叩拜半个多月,才帮我们请来的童子。”
怪不得赖天佑是泥巴命呢。
我好信儿的问,“那咋供奉啊?”
我爸说到激动处被我打断,不由得哽了一下,他没来由的看我一眼,这才说,“就那么供奉呗,每天上香点蜡烛,还要供奉三碗米饭。但米饭要夹生的米饭,还要在米饭里,滴上你妈肚子上的三滴血。”
都不用谁说,光是我这么一听就知道这孩子就不是好道儿来的。
妈呀,从供奉夹生米饭和我妈肚子上的三滴血的时候,他们俩就愣是没有一个人察觉到不对劲?
还搁那儿把辛雅的话奉为圭臬,当圣旨呢!
俩人凑不出一个完整的脑子。
我问,“你们俩都觉得没问题,就这么干了?”
“那当然不能啊!”我爸一拍大腿就说,“我当时就说了这事儿不行……!”
哎,还算有个长脑子的。
咱也不知道我在欣慰个什么劲儿呢,下一秒就听我爸说,“我说‘辛雅这不行,我媳妇儿怕疼,能不能用我肚子上的血’!”
苍天啊,大地啊,简直无法比喻了。
我仰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果然就不应该对他们俩抱有希望,这俩人为了生儿子已经彻底走火入魔了!
“答案肯定是不行的。”我爸挥着手好像彻底身临其境,陷入回忆之中了,“我寻思这事儿要不就算了吧。那搁手指头上剌个口子还得疼半天呢,更别说在肚子上剌口子了,这万一没有控制好在伤了肠子肾的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