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松昭昭猛地回头，恰好与嬴政鼻尖轻碰，呼吸交融间嬴政迅速移开，松昭昭也快速低下头。

但那一刻，他们两个都知道玩脱了。

因为…松昭昭感觉到了。

…

好不容易到了第三日，不到卯时嬴政便睁开眼睛，在宫人的服侍下沐浴换上祭服，松昭昭也在宫女的引荐下沐浴穿完祭服。

梳妆依旧是嬴政来的，他身穿同松昭昭相同的黑色金纹玄袍，为松昭昭仔细将发丝理顺挽成发髻，再佩戴上早就准备好的龙形发簪，穿过发髻，两侧再别上两支簪子，簪子的流苏垂到肩上格外张扬。

又拿御笔沾金粉在她眉间画上了传国玉玺上五龙盘旋的图案。

金色的龙纹在额间若隐若现，衬托得那张娇艳欲滴的容颜更加明媚动人，黑色金纹玄袍庄重而高贵。

嬴政牵起松昭昭的手往外走，外面已经铺上了象征吉利的红氍毹。

他们携手走过长长的红氍毹，两侧宫人跪地伏首，越过这些人走下大殿。

一眼就看见了换上深紫色锦袍，头戴黑金冠奶乎乎的小胡亥，他板板正正站在那，手里拿着比他胳膊还要大的金龙卷轴。扬着灿烂的笑脸。

胡亥身后是换下那身剑客服，穿了黑色祭祀服的盖聂。似乎是为了迎合重要的场合。

二人见到他们，纷纷展露笑容，却没有多言。

行至御辇前，赵高端着一盆放置着各种草的水过来了:“陛下，娘娘，该净手了。”

嬴政握着松昭昭的手帮她简单沾了沾水，又拿巾帕仔细擦干了，这才与她同上御辇，并肩而坐。

赵高又将那盆水端到了胡亥面前，见胡亥拿着东西不方便，抬手沾了一滴水到胡亥手上，眼中肯定:“恭喜太子殿下。”

胡亥回以笑容:“按原计划行事。”

赵高低首，眼中笑得阴毒，看了一眼视线正随着松昭昭离开而跟着离开的盖聂，与胡亥交换了一个眼神:“地泽万物，神农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