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了,敦亲王起身正准备鼓舞军心一番,然后按照他的原地部署说出他的计划。
只是此时他身后营帐之中,辅国将军弘晫打了帘子从其中走出,他手上还拎着他的玉鞍,神色刚毅,与地上的弘喧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看向弘喧那握着弓箭的双手,看材质,那弓箭是玄铁所造,他心中闪过一声嗤笑,这般好的兵器放在这样的浪荡子手中,真是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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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弘喧的身上回神,他站在清军营帐空地之前,声音冷冽:“既然弘喧副将请命,本官既为监军。”
“今日为正清军之士气,本官有一言所建议。”
猎猎的风声从草原的牧草之上吹过,将牧草吹得东倒西歪,也刮弘晫的袍角,将他的话清晰的传递到每个清兵的耳中,回荡在营帐之上。
敦亲王双眼紧紧盯着弘晫,他往前一步:“弘晫,你与弘喧是手足。”
“战场之上,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于公上来说,本官是此次准格尔边境的监军。”
“敦亲王。”弘晫不轻不重的往后退了一步,他深邃的眉眼,看向了地上跪着请命的弘喧。
“本官奉皇命,前往边境监军。”
“绝不会罔顾私情,弘喧副将为爱新觉罗氏,又是贝子之身。”
“连日来,边境屡屡失利。”
“今日,弘喧副将请命,要五千精兵,这五千精兵都是我大清守业男儿,铮铮铁骨,断不能罔送一个人的性命去。”
“所以,还请弘喧副将,立下军令状。”
“若五千精兵损失惨重,便脱甲谢罪,自曝烈日下三日,以儆效尤。”
弘喧的脸不可置信的抬头,脱甲谢罪,还是于军中,身为副将,有何颜面可言?
敦亲王的声音如洪钟一般:“监军大人,这自曝烈日三日,会脱水而亡。”
“怎么,怕了?”弘晫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