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垫精准按在长生的七寸上,小白蛇的鳞片瞬间炸开成伞状,整条蛇僵成了根棍子。
夜琪眨了眨眼,迟疑地伸手,指尖刚碰到猫耳朵,就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那绒毛间隐约流转的岩纹,分明是层岩之战后,她替林涣包扎时见过的伤痕。
";这是……?";
";是你爹爹的恶趣味~";慧心笑着揉了揉女儿的头发,又指了指正试图给猫戴琉璃袋帽子的小瑾,";不过现在,你得去管管你弟弟了。";
午后阳光慵懒地洒进不卜庐,药香在空气中氤氲成雾。小瑾蹲在捣药的铜臼旁,正努力把布偶猫往里塞:";猫猫坐这里!";
猫崽忍无可忍,爪尖";噌";地亮出来,却在碰到小瑾肉乎乎的脸颊时,又默默收了回去。最后只是用毛茸茸的尾巴扫了扫他的脑袋,把粘在头发上的决明子轻轻拂落。
";要这样抱。";夜琪走过来,轻轻托住猫崽的后颈。
布偶猫瞬间瘫软成液体状,软绵绵地挂在她手臂上,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夜琪突然愣住——猫尾巴扫过她手背的节奏,和当年林涣教她配药时,指尖轻敲桌面的韵律一模一样。
慧心笑眯眯地摸出几颗松子糖,在桌上摆成七星阵。布偶猫的粉鼻头立刻跟着糖块左摇右晃,琉璃色的眼瞳瞪得圆溜溜的。
当第七颗糖被猫舌卷走的瞬间——
";哗啦!";
药柜突然传来异响。长生用蛇尾卷着一本《千岩要术》窜出来,书页间夹着的龙毛书签正微微发光,与猫崽的瞳孔频率同步闪烁。
暮色渐染,窗棂被夕阳镀上一层金边。布偶猫窝在慧心膝头,呼噜声像小小的风箱。小瑾蹲在一旁,正用绒线缠猫尾巴,试图编出岩纹的图案。
伯阳推门而入的刹那——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