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月英和张母一样，签名字的时候，手都在抖。

签完字，虞晚晚从她手里抢过笔。

战铭城这才看向赵永年，“赵队长，这件事，您看能不能给他们一个改过的机会？要是以后他们再犯，您再去抓张勇行吗？”

这本来就是赵永年和战铭城商量好的。

这会儿，他只要顺着这个台阶下了就行。

“行，只此一次，但若是再犯，一定要抓张勇！”

赵永年先走。

虞晚晚和战铭城也没多停留。

警告了张母和战月英几句。

关于娟娟的事情，两人半句没提。

这也是两人考虑后做的决定，怕张家人迁怒娟娟。

二人出了家属院，见到了一直等着他们的娟娟。

娟娟换上了自己的旧衣服和旧鞋子。

虞晚晚看着都心疼。

她从口袋里拿了五十块钱给娟娟。

“娟娟，这钱你拿着买吃的，不用给你爸妈。你妹妹已经回家了。娟娟，以后你要是再饿肚子，就去外公和外婆家，想吃什么，告诉他们。城里有直达你外公外婆家门口的公交车。

还有，你外公和外婆从你妈这儿，给你要了一笔钱。这钱你可以拿来念书，记住，不管再难，都要好好念书！外公和外婆那儿，永远欢迎你。”

娟娟握紧五张大团结，冲虞晚晚点头，“谢谢舅妈。”

虞晚晚和战铭城离开的时候，娟娟一直看着他们。

虞晚晚亦是三步一回头。

直到走了很远，虞晚晚突然问战铭城，“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原本，她可以是独生女的。”

战铭城摸了摸虞晚晚的脑袋，安慰她，“做错事情的不是你，是张勇和我大姐。就算你不帮他们，他们也会躲着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到时候两口子都丢了工作，娟娟只会更惨！”

张勇家的房子，还是单位分房。

到时候张勇丢了工作，他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战铭城始终相信，就算没有妹宝，还会有下一个孩子。

重男轻女的人，为了生儿子，是可以不计后果，不停的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