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对...与其对已经心知肚明的牛角尖硬钻不放,不如用最后有限的时间做些更有意义的事。”
“天空,我想在科学对天空突破的研究中,羽蛇也许能留下最初也是最后的一份别样的记忆,为了我们可笑的努力,也为了这片大地。”
“我也说不上到底是不是应该继续悲伤...但悲伤完了总有剩下的路要走。”
“最后,还是感谢您告诉了我这一切。”
“现在,羽蛇的末代终于摆脱了那可悲过去记忆的束缚。”
虽然霍尔海雅的语气仍然带着遗留的哭腔,显得原本的声音沉沉闷闷的,但是查德希尔却感受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霍尔海雅的选择让他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现在,羽蛇的末代终于摆脱了那可悲过去记忆的束缚...还能去换一条路追寻那已经夭折的理想。
就算时日无多,也要走出崭新的步伐吗?
查德希尔突然笑了起来,将自己的名片递给正在喝咖啡的肥羽蛇:“之前在提卡伦多的时候,多谢你的帮忙。”
“这个?带上它去找克里斯滕总辖吧,也许对你会有些帮助。”
哼着不知名旋律的查德希尔离开了大厅。
虽然在哥伦比亚随身携带大把的名片已经是一种不成文的风尚,但是查德希尔却没有过多的滥印——只是手制一两张备用而已。
原以为要丢到‘光与影的协奏曲’里面发烂,但是现在看来还是有点用的。
42岁的寿命极限吗?
“曾经旧梦已经破碎,我将醒来眺望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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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坐标:X70/Y529/Z44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