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在塞雷娅已经收到消息,正在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赶,只要两人一会合就直接去给帕尔维斯来点大的——
嘿,帕尔维斯,你把科学进步这冠冕堂皇的名头建立于用无辜者进行实验的日子结束了!
今天就是总辖来了也保不住你!塞雷娅说的!
而且他也把那片小东西的羽毛加工了一下,暗中‘交给’了那个作为实验体的孩子当做保底,保证不会有生命的危险。
只要撑过今天实验注射的痛苦,那个叫做伊芙利特孩子就能够得救。
实验注射的痛苦...查德希尔尽量分担了些,起码精神上无法承受的痛苦他会代为承受。
抱歉,虽然很想立刻就将你从那个冰冷的束缚中解救出来,但是请原谅我的懦弱和无能为力...
只要等赛雷娅回来就好了。
只要今天过去,一切痛苦就会结束。
没错...只要再等一等...
啧,没事立什么flag。
伸手抽了自己一巴掌,皮肤之下发出了金属碰撞的轻微响声。
嗯,不痛。
抬头看了一眼时钟,还有半个时辰吗...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啊,也许没必要多此一举的,毕竟普瑞赛斯未必就会挑这个时间动手。
不,不能大意。
查德希尔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结构科的走廊间——这里空荡荡的,确实结构科的大部分人都在为即将发生的下一场实验做准备吗?
很好,这样的话时间正好人赃俱获。
他正打算回大厅里继续蹲守塞雷娅的时候,却正好看见了一只从厕所里探头的大号陶罐。
咦,那是谁?
走廊不应该没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