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星一直来到这个走廊的尽头,尽头是一扇自动门,她徘徊在门前,抓着手提箱,在纠结要不要进去
“又冲动了?”
门内传出沙哑的声音
“进来吧,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让我好好看看。”
听到这声话的幸运星猛打一个激灵,不自觉的挺直腰板提着黑色手提箱进入自动门内
门内的房间打着柔和的灯光,消毒水的气味在冷气中凝成透明蛛网,粘稠地裹住闯入者。
监护仪的滴嘟声好像是这些天这间屋子唯一的动静,中央躺着的病床上一个看着像是30多岁的金发女性温柔盯着进来的幸运星光
幸运星被盯着有点不自在,为了打消尴尬便抬头看到了天花板上那道蜿蜒的裂痕,那是她第一次进来时不小心造成的,它像条干涸的河床横亘在剥落的墙漆间,但是直到现在还没有换掉
“我听月映环环说你在塞拉斯蒂亚那里闹了很大动静。”
穿着病号服的金发女性半躺在病床上,眼睛睨着幸运星
“她是我最爱的孩子,你也一样。”
幸运星低着头,像一个犯错的孩子
“我知道,日冕,但是...”
“过来吧。”
被幸运星称呼为日冕的金发女性呼唤幸运星过来
幸运星的身体短暂停止一下,随后僵硬的来到病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