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岩看着温孤雾白，临走时，问了一句：“二弟，非要如此吗？”

温孤雾白淡淡一笑。

不是他非要如此，而是他在维护想维护的人。

此次，若非祖母先挑事，他也不会采取这样的方式来进行还击。

萧若岩见他如此态度，便已明白温孤雾白在岁岁的事情上绝对不会再有任何退缩，他叹息一声，与还没有想通来龙去脉的萧若经一道离去。

转眼间，便只剩下温孤雾白与岁岁两人。

李嬷嬷跟青锁姑姑正带着人收拾府门前的狼藉。

岁岁立在日光中，回想起老太太苍白的面色，以及被伤到的神情，安静地陪着温孤雾白站了一会儿后，到底还是开了口：“世子，我观老太太的情况不大好，你要不要去看看？”

温孤雾白：“有母亲守着。”

秦氏妥帖，必会好生照顾祖母。

岁岁噤声。

忽然，少年对着她伸出手：“回空净院吧。”

岁岁犹豫地望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注意到周遭的下人们都在看着自己跟温孤雾白时，心知他这是要再不同她避讳的意思。

她抿了抿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