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感受到了虞夫人的怒意,她摇摇头,解释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该如何回答虞夫人的问题。”
虞夫人:“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岁岁先是一摇头,而后又确定地一点头:“嗯。”
虞夫人:“……”
她问的,不都是很简单的问题吗?
岁岁知道在大安,尤其在望都的人十分注重出身,如果自己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出身,就会被区别对待。
可她并不觉得自己的出身是什么污点。
因此,她没有隐瞒:“岁岁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士,岁岁是顺着河流漂流而下的弃婴,名字也是捡到我的先生取的,所以虞夫人方才问我的问题,我回答不上来。”
岁岁语气平淡,提及身世的时候,面上也没有一点难过。
同样的,也没有觉得羞耻。
出身罢了。
无需过多在意。
免得困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