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都,萧膑却像是困兽一般,虽明面上没有在禹城的生死危险,背地里照样是暗流涌动,他所走的每一步,皆如履薄冰。
或许,萧膑留在禹城,倒是个令他更自在一些的去处。
温孤雾白思索完,没问其他,只问:“父亲身体如何?”
泱十:“一切无恙。”
温孤雾白:“那便好。”
只要人是安全的,性情方面有些转变也没什么的。
况且,萧膑在禹城跟天理教的人长期交战,这一次次的交手下来,他的性情跟思想方面同以前有所出入也属正常。
白皙修长的手,落在一旁的盒子上。
指腹轻点。
无声地敲打着。
温孤雾白不禁感叹。
时光走得是真快。
也是他太贪恋今生同岁岁提早相遇和共度的时光,以至于他总觉得每日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过了,如今朝堂的争斗愈发不可开交,接下来,则是皇权杀戮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