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近乎天真地想着,如此一番流程下来,既消磨了时间,又消磨了他的精力,怎么都比他理智混乱时少承受些。
青年忽而一笑。
他将她眼底的天真看在眼底,觉着她还是过于天真了。
男子的恶劣,不是被酒催发出来的。
而是面对她时,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再坏一点,再恶劣一点。
她眼中的慌乱,以及天真,落在青年的眼里,都是更能激发他阴暗面的催发药。
留意到女子的目光落在何处后,他也跟着看去,随即凑到她耳畔道:“我们数珠子好不好?”
女子一愣:“?”
只是数珠子吗?
她正想问怎么数,青年却将腕间整日戴着的那串白玉佛珠取下,并将其放在她的颈间。
白玉佛珠的白,与她肤色的白,有着显而易见的区别。
他抬手蒙住她的眼,既想夺了她眼底的天真,又想将其亲自吞噬掉。
青年用长指勾着那串白玉佛珠,让圆润的珠子顺着她脖颈的肌肤轻轻地往下滚,又顺着她的腰继续往下。
与此同时,他的唇瓣,贴着她的耳畔,轻笑过后,沙哑地说:“我教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