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卉抓着他,伸出染着蔻丹的手,指向厅堂中站立不语的岁岁,告状道:“兄长,你回来得正好,我刚好跟你说说雾白被这个丫鬟蛊惑的事。”
萧膑眉头一皱:“……”
萧卉仗着萧膑回来,这会儿说话底气足很足,连声音都大了些:“这丫鬟仗着生得一张好脸,整日待在空净院中教唆雾白,把雾白迷得神魂颠倒,还让他忤逆长辈,不敬重我半分。更过分的是,雾白竟然受了她的蛊惑,为了给她出气,他命身边的暗卫把我丢出宣国公府。兄长,你评评理,我好歹曾经也是宣国公府嫁出去的女郎,是他姑母,他怎么能为了一个奴籍出身的丫鬟对我不敬?”
萧卉越说,越觉委屈,当即红了眼眶,哭着道:“你是不知道,自从我被扔出国公府门外后,外面那些人是怎么嘲笑我,又是怎么议论我的。”
萧膑听完她的哭诉,看向了温孤雾白与岁岁。
老太太现今是拿温孤雾白没辙了,也不敢贸然再对岁岁出手,当即把问题丢给萧膑:“你妹妹说的不错,雾白为了这丫鬟屡屡顶撞我,还拒绝我给他安排的婚事,如今你既然从禹城回来了,那么这事儿就交给你来办。”
秦氏望向许久未见的萧膑。
瘦了。
萧若岩几位小辈起身,对着萧膑行礼:“见过父亲。”
温孤雾白也起身。
萧膑目光严肃,他才回来,身上风尘仆仆,戎装还没来得及脱,腰间跨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