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为他脱去外袍,今日萧膑去外间会友,一直到深夜方归,身上还带着酒气。
她抱着萧膑的外衣,将上面沾染到的水汽拍干净,走去挂在衣架之上,想起院中出了一事,与他商议道:“国公爷回来的晚,错过了一场闹剧。”
萧膑漱完口,洁了面,净了手,换完衣服从里间出来,确定身上没了那股酒味后,方问:“是怎样的闹剧?”
秦氏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两人也算是少年夫妻走过来的,期间风雨飘摇二十年,可直到中年,等萧膑从禹城回来后,两人才渐渐交心,把平淡枯燥的日子过出点味道来。
她见萧膑晃动肩膀的动作,看穿他的不适后,坐到后面,抬手为他捏肩:“说起来,若经与世子同岁,也到了可以找通房的年纪。”
萧若岩至今没有通房。
秦氏也不担心。
因为萧若岩行事有分寸。
然而萧若经却不同。
对比这位沉稳的兄长,他性情跳脱,不好管束,又
秦氏为他脱去外袍,今日萧膑去外间会友,一直到深夜方归,身上还带着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