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度，比平时的试题翻了几倍。

岁岁的风寒经过温孤雾白的悉心照顾如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盯着面前的试题，将宣纸展开，倒入清水后，开始研磨。

有负责监考的先生背着手在考场里走来走去，他凝着神色，瞧着分外严肃，并盯着学子们，防止他们在眼皮子底下作弊。

岁岁研墨完，脑海中关于答题的几条零散地思路逐渐清晰起来，并缓缓汇集到一处，按照顺序先后排列出来。

她双眸清亮有神，提笔蘸墨，在空白的宣纸写下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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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的某一处房间内。

祭酒袁纲的的面前摊开一张张答卷。

这都是他通过人脉得来的。

若说外间流传的答卷都是由他人抄写的，那么袁纲得到的答卷则是岁岁亲笔所写。

他摸着这熟悉的字体，倏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