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十七岁的姑娘,也是才定婚的,未婚夫都还在她家玩耍,跑来看到未婚妻的样子当场昏死过去了。”
“都是女的,除了那个五岁小男娃,剩下的都是年纪不一样的女的,一个壮年或者青年男人都没有。
可见这种地方,吃亏的总是老弱妇孺,你们以后也别去这些人口太拥堵的地方。”
林万明忧郁的道,他满脸惊惧,指着避开的人群:“诺,看到没有,那里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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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上躺着人,身上盖了白布,遮了头脸,旁边有家属哭天抢地……
凡宝心有余悸的看了三个弟弟一眼。
归宝也不哭了,但是满脸泪痕来不及擦拭。
林万顺招了招手,边拿出纸巾给归宝擦泪边笑道:“虽然这种地方笑起来不合时宜,就是我怎么还是觉得很好笑。
你们两个哭什么哭?有我这样的人在旁边,小的这几个能出什么事?
我帮不了别人难道还帮不了自己人?你们是不信任我还是不信任你们自己。”
凡宝擦着泪道:“你还好意思笑,要不是听说你们会上状元楼,我刚才也不会吓得腿软。”
刘远惠看到林万顺将擦过归宝眼泪的纸巾递给林顺,林顺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箩,忍不住问:“好好的巾帕为什么就扔了?洗洗不是还能用吗?”
林万顺道:“那是纸巾,不是布巾,用一次是得扔的。”
“那么柔软的纸巾啊!”刘远惠惊叹。
林万顺示意凡宝:“给她几包,反正都是一家人,别藏着掖着。”
凡宝递了两包纸巾给刘远惠,刘远惠抽出一张来看了看捏了捏:“卧槽!这么好的东西,用一次就扔,这还是人吗?
你们家是这么有钱的吗?”
凡宝笑道:“不扔留着干啥?这是纸啊,用草和甘蔗渣做成的,我家小铺子里有卖,六颗铜钱一包,每天有人排队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