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世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完整的记忆根本不像是被植入的。

他很确定，前世的他是真的存在过的。

所以他现在挺想找时间问一下谢淮之对自己究竟是一种什么实验。

他之前倒是旁敲侧击过，但给出的答案却是......

观察自己的性格？

这个东西其实是最没必要观察的。

每个人的性格都大不相同。

而且，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都戴着面具。

别人想看的是什么样子就表现出来什么样子。

戚殊还记得前世的师父跟他说过，没心没肺的样子是最能迷惑人的。

他们这种人，最忌讳的就是将喜怒写在脸上。

不管走到哪，都太容易被人拿捏了。

戚殊吃着吃着，似乎是觉得没意思了，筷子一放：

“我吃饱了。”

宁闻愣了一下，看了眼锅里剩下的肉，又看了看他：

“今天不舒服吗？怎么吃这么少？”

“没有，吃饱了。”

他今天的态度有些反常。

宁闻皱了下眉头，最后还是将筷子放下，催促着谢淮之收拾东西：

“别吃了别吃了，把床放下去让他休息一会。”

他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就一直感觉戚殊有些奇怪。

好像是瞒着他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之前他也尝试问过。

但是对方不说。

宁闻虽然是有些小难过，但还是很快给戚殊找了个合适的理由。

毕竟他这份工作接触的人不太一样。

所以有点自己的事儿很正常。

作为一个合格的朋友，他从来不问。

小七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在收拾好之后，他还是将买来的零食放在了桌子上：

“饿了的话你自己拿着吃哈。”

谢淮之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毕竟戚殊如果真的半夜饿了，第一反应应该是让他出去弄东西吃或者是点外卖。

这种早就准备好的，应该是看都不看吧。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麻烦他们。

“嗯，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