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走到街边的一家便利店，在货架上挑选了一张预付电话卡。

收银台后面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正在低头玩手机。

"请给我这张电话卡。"许昭阳用生硬的泰语说道。

女孩抬起头，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没问题。"

许昭阳付完钱后，快步走出了便利店。

他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插入电话卡，拨通了一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后，一个沉闷的声音终于响起："喂？"

"李哥？"许昭阳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许昭阳？是你？"对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惊讶，"你来泰国了？"

"嗯。"许昭阳简短地应了一声。

"你来这，我都清楚。"对方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只是没想到案子结束了，你居然不回去......

这个时间打我电话的陌生号码，而且响了三次就挂了，再打过来，不是你是谁？"

许昭阳沉默了片刻："李哥......我需要你的帮助。"

"说吧。"李明远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不过......"

"不过什么？"

"有些话......我不确定能不能告诉你。"

许昭阳闭上眼睛，感受着夜风拂过脸庞的凉意："李哥，我需要知道钟震的情况。他在泰国......"

"钟震？"李明远的声音陡然一沉，"你说的是三年前那个案子的钟震？"

"没错。"

"你确定他没死？"

"我亲眼见到他活着......"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看来......有些事是真的存在的......"

"什么意思？"

"许昭阳......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深究......"

"李哥......"